即使我们独自走向荒野,在旷野中写作,也应时时和自己以及周遭的一切密谈,好比说书桌,树木,飞鸟,水和打字机。我们和万事万物是密不可分的;我们以为自己独一无二,那只是我们的自我作祟。我们的存在植根于我们来到人世前这个世上已发生的种种纵使我们笔下的文字意欲反抗,还是我们试图否定过去,结果都是一样。写作的时候,我们都明白我们背上扛着的是什么东西。
踽踽前行,别以为艺术家都是孤寂又苦闷的,做人已经很苦了,还是别自讨更多的苦吃吧。
《写出我心》中的段文,好像是跟我在讲似的,自己受苦受孤独时,总想吧人也是一样的,不是现在受苦,总是曾经或者未来会受苦。就像我感觉孤独时,突然觉得我小时候也会有孤单的感觉,只是不曾去深刻的体会这种孤单,而让它成为了一种无聊。现在好受到的孤单,来自灵魂深处的,丝丝缕缕萦绕,甚至觉得它是那样的蚀骨炙心。当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可能伴随人一生时,不免心里有绵延不绝的苍凉感。
爱,或许是最能治疗这种顽疾的。佛教中慈悲的力量正是这样的一种爱。把一切苦难用悲悯情怀来拔出。灵魂深处的孤独,在焰火中升腾,而达到涅槃。一切修行在孤独中成长,在欢喜中渡劫,人之爱方成大爱吧。
在孤灯残影中,特别怀念单纯美好的时光。它们也像不快乐的时光一样,一去不在复返。思念似芒草疯长。如若意可通灵,传向大地的脉动生生不息,飞向九霄的绝响生生不断,日月星辰宇宙苍穹之下,可有回响?!
只我受苦,众生安宁,我佛慈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