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失恋找安慰,说自己生无可恋,灵魂的栖息之所突然崩裂,大抵如此吧。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我只知道这样的事情只能自己扛过去。
所幸我会麻痹自己,这样的麻痹倒不如大哭大痛一场,否则或许不会出现间接导致的遗憾。我没有负他,却负了我的所学,负了先生的期望,负了那批材料,可是人又不能重来……
这几日抽空读《哈佛中国史》,仅第一章第一节多处有数据,数据之下没有注释,一让人不知其来源,二让人不理解这些数据是古之数据还是今之数据。
失落感突如其来。明明是从他们的角度和立场出发而读此书,现在却纠缠于这些细节,仍然不习惯他们的叙事模式和阐释,自我检讨的结论是看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