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20岁左右。头发茂密,浓眉大眼,下巴下面有一圈若有若无的胡子,是一个外地来运大上学的阳光大男孩。
所在专业由于是会计类,故女生偏多。
孟旦,22岁。樱桃小眼,单眼皮,一字眉,属于略胖版的v型脸,中等身材,个头1.5米,黑色长发,头丝仿佛一根根摆放整齐的钢丝,直愣愣的。由于是女孩,父亲不放心孟旦一人外出求学,便给她报了本地的师大。
原本俩人不会再有交集,恰逢所报师大的专业人满,无奈下孟父联系了一个在运大任职的老师,机缘巧合下孟旦来到了李生所在的班级。
新生毫无例外的军训,清一色的迷彩服,迷彩帽,看不清也记不住每个人的样貌,只能听着操场上洋溢着青春活力四射的笑声和欢快声。
有一天,天下骤雨,大家纷纷在跑往宿舍躲雨,人群中孟旦的军帽被挤掉了。恰好是李生捡到的,李生跟在孟旦后面追着叫了好久,孟旦才回头……
军训结束后,迎来了脱掉军装的第一次班级会议。这是才露出大家原本的面貌,相互调侃着:你不认识我了,你看。说着拿起军帽戴在头上。“奥。原来是你,我说嘛有点面熟”大家轮流做着自我介绍相互认识着。
几天后的班会上,老师确定了班委的名单。李生凭借着油腔滑调和自来熟的为人处世担任班长。而孟旦虽然木讷、低调,也凭借着优异的高考成绩和良好的组织能力成为了学委。
散会后,班委聚会。地点选在宿舍楼下的超市门口,2整箱的啤酒,这群刚经历过严酷的高三训练,彻底的放纵着肆意的青春的开始,在这之前孟旦滴酒未沾过,经不住大家庆祝的氛围,也扭扭捏捏喝了一瓶,随后就要拉这同寝室的文艺委员回去,却被李生调侃拦住,或许孟旦自己也没想到,对这个颇有好感男生会在自己以后四年的大学生活里掀起惊涛骇浪。
情不知所起,大概就是这似有似无得感觉,悄悄的在孟旦心底生了根,发了芽。或许连孟旦自己都不知道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以至于以后的一往情深也都是埋藏于心底的。
投入大一生活后,孟旦才发现。李生不光外貌俊俏,还写的一手好字(字体应该是防宋体),苍劲有力。而孟旦高中时也学了一段宋体书法。两人字体共同之处:下笔重,字高而宽略瘦,都是横平竖直的构造。不同的是:李生的字多了男性的阳刚,而孟旦的宋体则整齐有序,潇洒流畅(如果只看字体,你会觉得这字作者应该是个子高挑,刚正不阿,潇洒肆意的男生。其实,恰恰相反,孟旦表面热情洋溢,侃侃而谈,满不在乎。而她的内心深处是自卑怯懦的。)
由于字迹相似,常常闹出不少笑话。
比如:老师让孟旦在黑板上抄题,不知情者总说是班长;亦或是发作业本时,总有人把李生的作业本放到孟旦桌子上,把孟旦的放在李生座位上(李生和孟旦座位中间隔着一个走廊)又或是孟旦有两个作业本,李生没有;孟旦没有,李生有两个。每每这是,两人总是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置换过来。
一段时间后,孟旦总喜欢发愣了。
原因不言而喻,她喜欢上李生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但这些仅仅藏在心底的喜欢。
这一切的缘由一方面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另一方面,她也不确定李生到底喜不喜欢他。万一不喜欢换,那他们估计连朋友都不好做的。毕竟座位离那么近,班级里两人都是班委,又经常被辅导员叫去一起组织班级活动或写材料等。
如果窗户纸捅破,岂不尴尬。
况且,李生和孟旦几乎都是和自己宿舍的人在一起,不免成为整个班级的饭后谈资。而李生若有若无的暧昧和挑拨,一步步的加深了孟旦的期待。上课时会若无其事的向左边瞥一眼,第一个到教室时,会偷偷的坐在他座位上,看看他书上的笔记,看着他写了全班名字的稿纸,在看到自己名字时居然会莫名的惊喜,就像是他可以在写自己名字一样。这些微小的发现,居然很神奇的让她开心一整天。
也有时候,他书本上写满了“秦雅丽”,被他同寝室的同桌开玩笑的说出来“看,这是李生的对象的名字,他一定是想对象了所以一直写,瞧!都写满了”。这时,孟旦莫名的失望,趴在桌子上,佯装打瞌睡,为的是掩盖不收控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留下的眼泪。
从此,她喜欢他。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更深一层的埋葬在心底了。这是这一刻,她终于不用在感应和理性之间徘徊了。也是这一刻,喜欢他的天平倾向了理性,可是,喜欢犹如洪水猛兽压也压制不住,反而越是克制越是上瘾。
期间,李生和孟旦由于班委,接触甚多。有几个同学大概看出了孟旦的心思,在课间活动,玩开心大冒险时开玩笑的撮合了一下说,秦亚丽以前他高中时的异地对象和他分了,让他和学委凑合一下。他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去和撮合的同学大闹了一番。自此,孟旦,应该是在心底有个抉择了。
自此,她和他。除了合作关系,别无他想。
可喜欢又岂是抑制的池中物。
在一次,无老师的课堂上,整个班级的同学都在交头接耳。孟旦正在和同桌讨论好看的言情小说,他略带深情的笑着传来一个纸条,她打开一看:折合的白纸上写着“结婚证”打开里面,一竖写的李生,另一竖写的孟旦。她有点错愕,接着很愉悦。但不敢溢于言表。她又怕是他和他同桌的恶作剧,岂不授人以笑柄。她强装淡定的笑了笑,回了呵呵二字回传回去。这事过后,她虽不知真假,但也欣喜了一整天,以至于中午午休时间,孟旦都开心的无以言表,她期待她能收到李生发来的扣扣私信,故总忍不住看手机,把扣扣界面打开,生怕错过了他的联系。而希望终归是落空了,这一刻,她也深深体会到暗恋带来失眠的苦楚。
此后的大学生涯,孟旦也被失眠折磨着。
午休时间睡不着,她就把认识李生以来所有有关的事仔细品味一遍。半夜三更,她也总在等待扣扣闪烁的图像中等啊等,盼呀盼。总是一遍遍的打开那个网名为“白首不分离”的资料,呆呆的看了又看,看他的扣扣签名,看他的扣扣号,以至于在大学四年,她能把李生的手机号,扣扣号,扣扣签名,学号背的滚瓜乱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又不能把自己暗恋李生的秘密告诉别人。她不喜欢被同学和周围的人八卦,同时也自卑自己于自身的外貌和身高。
孟旦,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再高一点,再漂亮一点,再或者会打扮一番,她是不是就有勇气去走出哪一步了。可是她不确定的是李生的心。因为在她看来,李生生性多情,且是利我主义,无利不起早的。她其实也清楚,李生似有似无得亲近和关心,一部分是收买人心巩固他的班长地位,也有一部分是孟旦在班里学习拔尖的缘故,很多门作业,都是孟旦第一写完,然后有三分之二的人拿来相互串抄,尤其是比较有难度偏理科的学科。(以至于好几次老师说,你们抄作业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稍微改动一下的好,全班模板一样,错也在一个,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李生很现实,孟旦比谁都清楚。
他会在毛概大课考试时,故意靠着孟旦坐。方便他问亦或是参考答案;他会在辅导员让他写备课笔记时,分一多半出来,交给字迹相似的孟旦;他会在担心为他之下的副班长抢了他的风头,在一些事上他会选择孟旦搭伴完成;他会在运动会上当裁判和他的选定人由于天气原因不去时,选择让孟旦替补;他会在手机欠费时,给孟旦小号去电让帮忙在餐厅附近的移动自助机上帮忙缴费;……总之,好多事情,孟旦也分不清他的意图,和有时时远时近的关怀,她看不清他的心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不管他对她是否喜欢,他都会在产生利益分割的时候选择前途而非感情。这一认知在后来发生的事上也得到了认证。
时间在孟旦的克制中来到了大二,大二时同一届同一系里的一个女班长,可能是由于同一个系同为班长,接触比较多,名为“晋笑”的女孩也同样喜欢他。
与孟旦的不同,晋笑热情洋溢,大大咧咧,不惧系里和班里同学的笑柄。大大方方的表露着心意。在李生生日时,还送了一款男士腰带,被一起认识的学生会的同学从李生课桌里拿了出来,在班里晃着展示了一遍“你看,我就说晋笑喜欢你吧。你不承认,送的生日礼物是腰带,女生送男生腰带寓意要栓住一辈子”。
孟旦,全程坐在座位。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暗流汹涌。手里来回拨弄着圆珠笔,转来转去,似在表达内心的不快。心里颇为苦涩,也有庆辛参加着少许的嫉妒。她知道,如果自己也按耐不住不留遗憾的去表明心意,结局和晋笑一样。成为班级乃至系里的饭后谈资。好像晋笑喜欢李生一时间在系里传开了。而始作俑者的李生在面对谈资只是一脸无辜憨厚的笑一笑,无关痛痒,置身事外,仿佛说的他人的铁轶韵事。此时,孟旦旁观者清,她开始有点同情晋笑了。她清楚的知道,李生没有边界感的玩笑和忽有忽无的关爱,其实是摇摆不定的多情的产物。而他并不以为然,若有像晋笑一样的明里暗里的追随者,展现了他的魅力满足了他的优越感。而对引发的一系列流言蜚语,对之听之任之,皆由女方去承担。颇有“渣男”嫌疑。可他又能以一己之力洗白自己。
孟旦,是典型的巨蟹座。看人看事都比较通透。尽管已知李生不作为的“渣男”体质,虽表面无恙,可内心暗恋的种子依旧在疯长。但每每想到劣记斑斑,总能抑制住其生长。
天气转暖,李生还在发挥暖宝宝特性。不上课的周末,总约着孟旦及其舍友,教学楼下打羽毛球,恰到好处的要与孟旦对打。也会在上完晚自习时,在微弱的灯光下约着打球,旁边是人群熙攘跳健美操的。而孟旦生性喜静,却也在舍友及李生的电话中随心赴约。李生也嘲笑孟旦个子虽小,爆发力极强,颇有男生力气。而他不知道的是,孟旦是憋足了委屈好不容易找到出口一般的撒气。又像是在惩罚自己,为什么放不下,为什么要与他纠缠,虽然很大程度在于自己的不受控制,可每每想起这失眠习惯的起因,总是有怨恨在里面的。想到此处,孟旦愤然扔下手中的羽毛球拍,在一行人的错愕中愤然离场。一个玩的要好的朋友,追随上来,孟旦借口突然想跑步减肥,一起的吧。在微弱的路灯下,朋友没有留意到孟旦眼角的泪水,她们并肩且有节奏的奔跑在操场上。那晚,星光灿烂,月光温柔,除了孟旦自己,谁也不知她的忧伤,就连孟旦最好的朋友也是好不知情。
说起暗恋,孟旦最先想到的是失眠。
是的,经历过的都懂,孟旦更懂。
这份不受控制的暗恋风波彻底锁住了孟旦感情的大门。于是,在整个大学时期,除了李生,再无他人走进孟旦的感情世界。后来,也有同系的男生走近表白,孟旦深知自己未出淤泥,不愿伤害他人予以拒绝。
天气骤降,时值大二下学期。孟旦舍友六人,已有四人脱单,另一人整日迷恋小说,少与外人接触,无谈对象心思。剩下的落单的孟旦,而她也只能在别人约会无同伴时,为打发无聊的时间,去图书馆闲坐。百无聊赖时读了李可的《杜拉拉升职记》豆豆三部曲《遥远的救世主》《天道》《天幕红尘》等等。孟旦更多的是崇拜书里的大女主坚韧不拔的性情,她也渴望自己可以成为有所为作为的女性。她喜欢有智慧的女性,而对自己的感情也有着“宁缺毋滥”的原则。
同时,李生也没闲着。他加入了学生会,竞选了学生会主席,也学会社会上的风气,更加的油腔滑调了。也在周末期间,约着学生会的人外出就餐喝酒,网吧通宵。
在十一月份的生日时,恰逢周六,周五上午有课,下午放假。在第四节课堂上,李生给孟旦传开了一张纸条。孟旦小心翼翼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封邀请函:学委,今天我生日,邀请大家吃饭。大多是男生,只有你和晋笑两个女生。由于邀请人数有限,切勿告诉和你关系好的班委。放学后一起在大学门口集合,打的士过去。(孟旦宿舍里除了孟旦,还有三个班委,平日里都与李生关系不错。李生怕孟旦泄露消息,害自己好班长形象受损)这种场合,男生多,女生少,且孟旦内向,有点社恐,不想参加。却又想不起拒绝理由,只能拖着。放学后,就接到堂哥孟鹏电话,说周六自己要来她学校参加公务员考试,正好和她一起吃个饭,唠唠嗑。孟旦有了主意,去水果店买了一袋子水果,送到男生宿舍楼下,发消息约了李生,说明来意后,潇洒走了。孟旦怕自己后悔,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女生里邀请了晋笑和她。他也不想参与,怕接触越多,自己越控制不住。
后来。孟旦知道答案了。他舍友开玩笑的说了,那天参加李生生日会的还有李生的麻麻,从外地赶来给李生庆祝。朦朦胧胧的说了李生的麻麻没看上晋笑,说是个头太矮了。孟旦听到此话,虽不知真假,但也了解一二。也庆幸自己那天没去,不会成为被嫌弃的对象。
此事之后,他和晋笑也在暧昧中划清了界限。
孟旦一如既往的泡在图书馆里。
有意思的是,好几次去图书馆,都会碰到同系里的一个男生。瘦瘦高高的,不苟言笑,每次都安静的坐在靠窗的一角。而孟旦,也喜欢坐在角落有太阳的地方。碰到好看的书就看,碰不到就趴在桌子上感受阳光的洗涤。她自己就是在图书馆发呆,也好过回宿舍躺着强,她这一年由于李生引发的失眠,辗转反侧,孤夜难眠,已成习惯。所以,她对自己睡得那个上铺有了阴影。
有一天周末,孟旦在图书馆挑了几本书找了个靠窗有阳光的地方坐下。看着看着有点无聊,随手趴在那里静静的发呆,可能是前一晚失眠的缘故,竞莫名其妙的睡着了。睡得正香时,猛然感觉书本被推动了一下,她懒懒散散的睁开眼,发现原本热闹的地方变得安静起来了,那个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同系男生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略带尴尬的说:午饭时间到了,快锁门了,去还书吧。孟旦瞬间清醒,速去还书。
待孟旦出了图书馆大门,发现刚才的那个男生慢慢悠悠在踢着路上的石子。孟旦硬着头皮走上前说了句“谢谢”。那男孩以微笑回应。在并肩走出门前那条路口后,便左右分流各自离去了。
李生依旧大爱泛滥。孟旦却尽力避免接触,只是在相处与之相处中多了不肖和冷漠。当然,这个转变李生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他也是无所谓的态度。
每天泡在图书馆,虽然是被迫的。但好歹也有收获,百无聊赖之际,也会拿上笔记本摘抄好句子。累计一段时间后,很快便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
正直国庆。学校喇叭里传出国庆征稿活动。孟旦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写了一首散文诗。为什么写散文诗,原因很简单。散文诗字数少,只需流畅即可,随心而做,也并未抱着严谨的态度去对待。
出乎意料的是,几天后竟然在学校午饭后的广播里播了:先是宣布了名次,孟旦三等奖后又朗读了全文。
此时,孟旦正和同寝室的舍友从餐厅回宿舍的路上。舍友听见广播,欣喜有余,也投来羡慕的目光。
虽是三等奖,孟旦也满足且开心。
在这之后的第三天,当李生拿着作文奖励的三等奖证书放到孟旦桌上的时候,面带微笑,相比之前的随意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简单说了句“学委,厉害了”。孟旦也不痛不痒的回了句:“谢谢”。
圣诞夜时,大家都结伴去市里逛逛庆祝热闹了。
孟旦,原本不想去。可宿舍近处的回家住了,有对象的和对象约会了,就剩孟旦一人。在另外班里一女孩的邀请下,也一起和同学们挤上公交随着人流逛着属于圣诞节的热闹。
市里的广场边上,一天商业街,处处热闹非凡,充斥着欢快得庆祝声。只是渐渐的人群退去,该回家的回家了,邀孟旦出来的那女孩姐姐骑电动接回家了。剩下班里的另一个打扮时尚,见多识广的女孩。孟旦与之并不熟悉,还有李生,和另外两个李生宿舍的男生。气氛很尴尬,孟旦想回去,却又不好开口,怕博了其他人逛街的兴致。
百无聊赖之际,李生开口了:要不回去吧,太迟了,怕宿管阿姨锁门。这一行人才打了出租一起回去。
不久,便迎来了寒假。
孟旦很开心,舍友以为她对假期期待已久。其实,只有孟旦自己清楚,她不过是想逃离有李生存在的教室。她怕多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期待,还有偶然的失眠依旧存在。原因,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起李生的点点滴滴。
记得有次,和舍友在餐厅吃饭。李生和他的舍友一起看到孟旦旁边有空位,便一溜烟的跑过去,李生毫无例外的坐在了孟旦的对面。李生,很快融入了一桌人的话题中。孟旦立耳惬听的功夫,一双筷子伸进孟旦的餐盘,夹起一筷子蔬菜大快朵颐起来。孟旦碍于同学在场,氛围恰到好处,强忍怒气不好发作。
大三时,李生由于学生会的缘故。结识了小两届的同系学妹——赵慧。典型的南方妹子,身材娇小,温柔可人,进退有度,富有朝气,爱逛街爱旅行温婉大方。和李生俩人总是出双入对。
不久,两人便确立了恋爱关系。
孟旦对此,也是意料之中。孟旦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有过一面之缘。对那女孩,也颇有好感。
而孟旦,闲暇之余。也会去数学老师家,帮忙批改数学作业。教数学的杨老师,长孟旦七八岁的样子,由于刚生过孩子,且还在哺乳期,手忙脚乱的。另一方面,学校数学老师缺乏,杨老师担任至少十几个班的数学。忙的不可开交,于是,每次作业批改不完时,用会叫几个女生且是班级的学委前去协助批改。
久而久之,孟旦成了杨老师家的常客。空闲时间,还会帮老师带带她家的女儿。
和李生除了在课堂上遇见。平时很少联系。班里的事情,他忙不过来时,会转交给他人,也不再自讨没趣的找孟旦了。
有一次,孟旦晚饭吃的早点。在从餐厅出来的路上,迎面碰见了李生和赵慧俩人手牵手迎面走来。李生不自在的打了声招呼“嗨,学委”。孟旦也强装镇定的微笑回复“嗨,”。过后,各自转身离去。孟旦的背影格外的落寞,漫无目的的来到了教室四楼的阳台上,远远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校园,这一刻,她无比的期待着毕业,逃离这里,像溃不成兵的败将。
——《暗恋上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