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上辈子,她从世族中众星捧月的贵女,沦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在北庭的风雪夜香消玉殒。她并非全然无辜,一切变故始于嫁给新帝。新帝狠戾无常,杀人无数,还是婢生子,这让她轻视。自被新帝强纳入宫,她便没好脸色,还与旧爱纠缠。她原以为和新帝无感情,却因受旧爱蒙蔽,险些使西京沦陷、山河破碎,自己也成了“妖后”,失了权势与美貌。临死,她才明白,那冷漠寡言的夫君一直想带她回家。再睁眼,她回到了初遇他之日。
书名:《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
主配角:顾姈裴渡
作者:酥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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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想到的,她是于温室中培育出的花朵,以金为枝,以玉为叶之人,怎可能承受得住风雨的摧残。
“……无妨,我只是看着没什么力气,身体好着呢。”顾姈笑了笑。
裴渡瞧着少女迟疑片刻,似为让他安心,故意打起精神的模样,眼神柔和了些许,“今日这些礼物,可是顾小姐准备的?”
顾姈愣了愣,觉得裴渡这纯属没话找话,母亲与她一同前来,礼物自然是母亲准备的,而且顾府有管家,要备礼,吩咐一声即可,何至于她亲自*办。
尬笑两声,如实说道:“有箱珍贵的药材,是我送您的。”
“药材?”裴渡凤眸微眯,悠悠道:“顾小姐的礼物当真是独具匠心。”
“……”
她是觉得裴渡容易动怒,想必肝火过旺,特地准备了些降肝火的药材,而且他时常出任务,风餐露宿,容易负伤,箱子里还有补品,迟早能派上用场。
文氏微微侧头,瞧见后面两人,不仅并肩而行,还交谈甚欢,心头的疑惑更甚了。
…
在回顾府的马车上。
顾姈还了裴渡的恩情,顿时感觉一身轻松,悠然地坐在侧座,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文氏看了眼女儿的神情,温和地说道:“阿姈和六皇子此前相识?”
顾姈惊诧:“也就见过两三回。”
不算上辈子的夫妻情分,的确只见过两三回。
“噢?”
文氏道:“可我怎觉得,今日六皇子与你好似颇为熟稔。”
顾家与六皇子算是见过面,但并无交情,这些年六皇子的行事作风,她也有所耳闻,相较于张扬的二皇子,六皇子更为危险。
前几日出手救阿姈,可归为顺路、举手之劳,可今日他竟主动与阿姈闲聊,还有他看阿姈的眼神,与看旁人不同,温柔关怀,实非普通男女应有的情感。
直觉告诉她,六皇子对阿姈的心思,不简单。
偏偏自家女儿天真且无知,还在拿救命之恩说事。
“照你这么说,六皇子还是个热心肠?”文氏听不下去,没好气地拿话堵她。
顾姈笑了笑,热心肠这个词,和裴渡着实不搭边。
“我不过是与六皇子聊了几句而已,在此之前,也就见过那么两三回,难不成母亲觉得他对我有所企图?”
也不怪顾姈想得浅。
前世嫁给裴渡前,他俩根本就没说过话,最多就是在宴席上碰到过一两次。
娶她的缘由,无非是看中她的家世与容貌,后来在北庭说要带她回家,或许是喜欢上她了,可那也是经过两年朝夕相处的结果。
这一世,他俩才见过几次啊,虽有交集,但顾姈并不觉得裴渡对她有任何特别之处,怼她、生她气的时候,可丝毫不含糊。
文氏哼笑:“企图倒谈不上,只是想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自家女儿与谢砚书的婚期已定,六皇子不可能不知,有些事,不必戳破,等时间慢慢消磨,自会淡化。就算六皇子存了别样心思,只要顾家不倒,他也难以得逞。
“母亲这话没道理,六皇子名声是差了些,可他救过我,为人仗义,就算要防,也该防小人对吧。”比如伪君子谢砚书。
文氏叹了口气,阖眸不再言语。
…
夜色深沉,城西的某座别院灯火辉煌。
四方阁内笙歌曼舞,乐声悠扬,透过薄薄的纱帘,隐约可见舞姬们的婀娜身姿。
一名身着深色劲装的男子掀帘而入。
宽敞的四方阁内,仅摆放了一张软榻,衣袍半敞的裴煜慵懒地倚坐其间,怀抱着衣着大胆的美艳舞姬,气氛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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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装男子颔首垂目,神情紧绷,将今日文氏携礼前往拜谢裴渡之事详尽禀报。
“顾家小姐于京郊遇袭之事并未扩散开来,可顾夫人携厚礼登门,会不会是存有与六皇子联手之意——”
砰——
裴煜从舞姬手中夺过酒杯,猛地朝劲装男子砸去。
乐声瞬间停歇,全场鸦雀无声。
“一群窝囊废,刺杀裴韫失手也就罢了,还让顾家欠下裴渡人情,是不是觉得事态还不够麻烦?!”裴煜怒不可遏,俊美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柔若无骨的舞姬紧贴在裴煜身上,**般地轻抚他的胸口,声音娇柔妩媚:“殿下息怒。”
劲装男子猛地跪地,脊背顿感一阵寒意,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若非六皇子突然现身,打乱了计划,我们必然能够得手……镇抚司那些人,着实不好对付,我们……”
“这种话本皇子已经听腻了。”裴煜目光阴沉,语气不紧不慢,“本皇子从不留无用之人在身边办事。”
话已至此,劲装男子吓得不停磕头,声音也颤抖不止:“殿下恕罪!还望殿下再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软榻上的男人仿若未闻,猛地抓住舞姬捣乱的手,俯身于她脖颈间轻嗅,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一路向上**她如软玉般的身躯。
直至劲装男子磕得头破血流,意识模糊,裴煜才抬起头,语调平常地说道:“行,本皇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劲装男子尚未露出欣喜之色,听到裴煜接下来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脸色变得极为惨淡。
“兽园新收了一头艾叶豹,性子极为刚烈,被我饿了几日,你既然想要将功赎罪,不如就去兽园喂豹,那畜生喝了人血,说不定能通几分人性。”
话音落地,死一般的寂静席卷四方阁。
若说方才的安静是因裴煜发怒,此刻的安静则是众人对裴煜的惧怕。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聒噪。”
裴煜仅仅微微抬手,便有人将那劲装男子捂住嘴巴拖出四方阁。
而后,他抬眸看向那群呆愣的乐师,冷声吩咐:“愣着作甚?继续奏乐。”
…
星光璀璨,揽翠阁内一片混乱不堪。
顾姈为了寻找那道从玉华寺求来的平安符,差点把主屋翻了个底朝天,询问院里的侍婢,也都纷纷表示未曾见过。
她坐在软榻上满心疑惑,嘴里嘟囔着:“不对呀,我明明记得放在身上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或许是躲避贼匪时掉落了,小姐若喜爱,改日命人再去求一道。”锦瑟宽慰道。
这段时间,谢公子伤了腿,小姐去求平安符,还遭遇贼匪,真是祸不单行。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物件,丢了就丢了吧。”顾姈泄气道。
相较于此处的喧闹,彼时的城东宅邸依旧清冷,仅有两三处燃着点点灯火。
裴渡坐在窗边,继续雕琢白日未完成的少女像。
他的手法细腻精妙,定格的容颜明艳如夏花,美丽似舜华,就连少女长裙上的鹤纹都雕琢得活灵活现,仿佛这一幕在他脑海中上演了无数次,历经千锤百炼。
待木雕完成,已是月上中天。
裴渡对着少女像吹了一口气,吹落一层白色的木屑,而后打开桌案上的楠木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枚淡紫色的平安符,他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便将少女像也**盒中。
…
临近七月中旬,西京发生了几件大事,西京最大的花楼被查抄;二皇子深陷党争风波,陛下龙颜大怒,在朝会上,当着百官之面,将其斥责一番,禁足一月,还罢免了礼部和内阁的几名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