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对人对事”这种说法有了较为有自己逻辑的判断,或许只是错判。总之呢,好像自己成长了,将难过沉在海底,将微笑挂在脸上,假装漠不关心的在这个世界茫然地活着。
也或许是此刻需要有个官方的名词解释我的困扰。
我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总会关注别人的一言一行,要么是沉默的听从者,要么是“嗯”“是”“对”的附和者,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我,我知道的。
以前的我在这个世界隐匿,长大后的我需要在这个世界立足。
像是刚从黑暗里被释放,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笨拙的学习人类的生活方式,在工作中跌跌撞撞,被厌弃。
这样说来,好像我把责任外推给别人,是别人讨厌我,和我没有关系,可是别人为什么讨厌你,这就引起了我们一直思考却没有答案的问题。
触及了别人利益。
人是感性和理性交织的个体。
我们在等待早就应该到但是还没有到的公交时,远处发生了车祸。
等待公交的人越来越多,我们不知远处的情况,我们很焦急,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上班时间仿佛只有一刹那。
我们是被独立开的,是被时间?是被地点?
依旧无所知。
当走出了日复一日的规划路线,我发现很多意外频频出现。
昨日去赴约,朋友和我是在一个城市,但已经有几个月未曾见过,我们是大学认识的,很好的朋友。
描述到此便好,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模模糊糊的怀疑过,因为我是个敏感脆弱的人。
我们见面了,闲聊一些,还是有些生疏。慢慢地,吃饭的地方暖和得我们心也开始碰触,我还是问出来了,早在微信上已经说过的话题。
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回话,比看不见摸不着的网络相隔的几十里要好,心里温暖些了。
我们东聊西聊,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反正我们吃的烤肉,已经让我们疲惫不堪。
我们真的吃不动。
但是我依旧在吃,上次,不,几乎,不,通常,都是别人已经放下筷子,我明明吃饱却是还在大快朵颐。
我不胖谁又会胖呢。
说些大学生活,谈些爱情婚姻,聊些八卦,掺杂这情感的回忆变得充满色彩,在眼前浮现,是美好的。
我极力劝说着考研,可是我的朋友们都不想考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考研了,是执念吗,是自己备考几年然后大龄毕业,然后找不到工作,然后让年龄越来越大的父母继续养我,然后……
我想考心理学,但是心理学未来就业方向,以及我真的能考上,能学好吗?
可是我真的很想学。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难过,想解开自己的困扰,尽量理性地分析我遇到的问题。
我原来想着认知心理学,因为我好奇为什么人类如何对事物做出判断,做出反应等等,和大脑相牵连的关系程度如何。我很好奇。
可是后来却发现,我的不快乐在我成长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不知道三岁看老,还是后天改变,我原本应该是一个快乐的人。我觉得发展心理学会告诉我答案。
可是迄今为止,我连普心和统计,实验,测量,连开篇都没有看完,连社心和发心都未曾翻阅,英语一错一大片,政治就更不要提了。
我觉得我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到家,快十二点睡觉,中间除了收拾东西洗漱,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的英语改错做题,和今天早上六点半左右起来背单词运动的很大原因在于。
或许是。离别时,我没有劝说动朋友考研。她反而问我,是我想考研的吗,听到我肯定的答案,她说,既然是你想做的,那你就努力去做,把它做好,落实到位。
我不记得原句,大意大抵如此。
或许是。和父亲的一番交谈,父母希望孩子快乐,他们也会快乐。不要想以前,现在也不晚。要去学习充实提升自己,享受过程。社会需要复合型人才。
复合型人才,和昨天早上坐公交时为缓解自己的周一不安感而看的关于行动的一本书。
父母不想自己成为孩子的负担,孩子也不想成为父母的负担。
我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为止,像是蜕变一般,寻到了新的自我,我务必雀跃。
当我忙碌起来,我发现,我好像什么也不在乎,我喜欢这种状态,本来生活就是自己的,孤独是一个人的咏鸣曲。
我也不难过了,即使很多事情没有必要难过。我把对事的难过看成了对人,我把对人的难过看成了对事的无所谓。
关于迟到,关于交流。
我不开心的时候总想着剪头发,但是我想把头发留长,如果可以捐出去,那是我想做的,所以刘海总是长长又被剪短,反反复复。
我只需要做,不需要想,多想只会焦虑迷茫彷徨。
我要做一个在人群中没有思想情感欠缺的人。
我要做一个独处时思考不停情感丰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