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冬至
我奔向了最冷的天
咬破唇捱过最难捱的夜
颤抖着、过着最难过的关
是难以忍的时刻
就是一场无法抗拒的劫……
父亲没有商量也没有告别
一个人独自远行而去了……
他的音容倒叙在我的闭眼撑眼间
一刻不停地来来去去在徘徊
他是女儿前世的情人、今生的父亲
且又象女儿一起举杯的兄长围炉小酒
和互相调侃的友人
偶时絮叨的我
又象父亲的“小家长”
才知道
昔日的任性全是父亲在买单
“痛彻心扉”不是一个名词
与我而言就是一个动词
愿许来生,再次成为一家人
只因:父亲,我还没喊够呀!
世间,最亲爱的我的父亲
遥远的你
是女儿心里永生最近的爱
愿世间最亲爱的我的父亲
从此一路通达走向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