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的花开着,抽象、破碎、并摇曳;岸上的人跪着,发泄、嘶哑、并咆哮。要开的多娇艳才配得上万物的繁华?朽气与花香的相互蚕食肆意践踏。人行三百里再赶了八百里像丢了脚,花长一厘米再生了三厘米衔着苞。一千一百里,苞在彼岸——裂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