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完人生的四分之一了,虽然说没有观遍世界的花朵颜色形状,也没有尝遍每个国家独特的风味,但是也算看过那么几百上千种,吃过几十上百种,纵不能一一细数,但也能略微品味其中一二,人,也是一样,像花,要赏;像美味,要品。
火车总是能够给你带来机会认识非常多的人们,他们行色凝重,带着大小行李箱,各自奔往各自的地方。记得有一40多岁的中年大叔,坐着从昆明过来的火车,我在途中上了车,他一直夸夸地讲,在北方开过饭店,但是觉得北方的人们都是比较喜欢读书从官,做生意必须要跟官员们打好关系,不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你从这城镇中拔掉,那边的小孩也是喜欢你读书为功名;说这边的人好些,头脑活,会做生意,而且也不会很多人去限制你去做生意,也津津自得的说着自己在广州的几家餐馆,自由之感油然而发,我们也当做聊天,一直听着他像收音机一样,一直播放。
最深刻的还是一个年龄比我大3岁的一个小伙,皮肤黝黑,有点善于言讲但却又有点害羞的样子,短短2个钟的火车,听到了他们那的世界,他是家里的独子,一个人来到大城市里打工,进工厂打工过活,靠着在工厂打工给家里盖了一层的房子,城里的高楼政府给他们钱,他们也不去住,因为不习惯。他是少数民族,具体的所属我已记不太清,说他们过年的时候老家一群人打架了,有一个人还被打死了,他说这在他们那边非常的正常。
他们那边有很多不同的民族,他想要娶一个苗族的姑娘,他有过女朋友,说是打工的时候在工厂认识的,还一起经常去滑冰场滑冰,我当时还以为是有冰的那种,听他的描述才了解到是旱冰场,那是他们开心的娱乐方式,女朋友给他生了个小孩,然后她走了,他说他去了女朋友的家,希望跟她好,但是她却走了,不善言语的他只是笑着说当然很难受啦,然后就没有说了,只是把头望向了窗外,我好奇地询问着他的孩子哪里去了,他说在家里,让他的爸妈带着,他要出来打工,将家里的房子再建高一层,装修的好点,然后找个女友,好好过日子。他的描述使我觉得这些事情是多么的正常,没有太多的忧伤和伤感,只是对生活还有着追求,并不多么难过,还说他家附近有一个学校,他就经常摇一摇,希望能够摇到那里的姑娘一起去耍。
一次坐着地铁,给一个小男孩让了座位,他很客气的跟我说哥哥谢谢,跟着他的妈妈也很感谢的样子,然后我们就一直聊着天,说这个小娃娃在老家里读书,家里只有奶奶爷爷带着他,难得现在暑假放假,让他过来这边,她跟他老公都在深圳这里上班,她是特地回去接他下来的,看着他我仿佛也看到了我自己还7-8岁的时光,他明亮着的眼睛露着点羞涩很像 那种刚从农村来的孩子,有点不适应但是在努力地适应着,看到别人在用手机玩着王者荣耀,非常的好奇,我问他有玩过吗?他说没有,说有看别人玩过,我拿出了我的手机,把它交给了他,说你玩玩吧,他有点害羞,我多次说了之后才接过去,到了一个站,有个人下了车,他很聪明的挪了下位子,让我坐下,我就坐在他的旁边,跟他妈妈一起看着他玩游戏,看的他有点不习惯了,然后一局都还没有结束,他们就到站了,她妈叫它把手机交了给我,很是开心的说了一声谢谢哥哥,听的我也是很愉悦,我也记得周围人的眼光也是那么的和善不陌生起来了。
陌生的人们其实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的陌生,只是你保持着陌生的想法,还有小时候爸妈告诫的生人勿近,在人间,警察能假,赝品能真,最需要的是你去觉知它,辨它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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