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S姐,並不陌生。在閨蜜的朋友圈早已經見識過她的瘋癲,噢不,是才華。
S姐狠污,是狠不是很。你能感受到我寫這個狠字時用的力度磨?信手拈來的黃段子,你見過一個女人講黃段子的時候還特別注意聲韻磨?只因為在路上見到一男人蹲下時褲子太低而露出屁股乳溝便大笑不止,是的,她是說屁股乳溝,反正我笑了。而且,她的男票就在她旁邊,任由她這麼肆無忌憚地盯著別的男人的屁股乳溝看。歪,我說那位長得酷似吳奇隆的先生,你不管管妳家婆娘磨?不過,我猜你是管不了了,誰管得了這瘋子啊。我自認為我是有精神病的,她絕壁是把我嚇到精神病都痊癒了的那種神經病。你不明覺厲就對了。正好我對她的病症也是無法言喻的。
S姐和閨蜜走在大馬路上一直在說一些爛gay,我笑而不語,內心默念我和你們肯定是不一樣的,是不一樣的,你們兩個瘋子,瘋子,我才不要和你們一起同流合污。
而我還是太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也太低估她們的洗腦能力。諾,她們就是說了幾遍同一句話,我就抱著路邊的大樹狂笑了。我沒有瘋,我只是癲了而已。好奇她們說甚麼?她們一本正經地像個復讀機重播:Hello,请问You有没有Look到One 只八哥dog ⋯⋯一遍又一遍,一次再一次,我只想把她們都推出馬路中間,我已失去理智。妖妖零也管不了我了。
S姐正常的時候,能切得一手好哈密瓜。等等,我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病句,歡迎妳們指正。
S姐喜歡喝酒,吃花生,吃泡麵,吃餅乾,吃生蠔⋯我很拒絕承認自己和她有兩個共同點,喝酒和吃生蠔。我怎麼在她面前就變得膽小了呢?一定是她污力太過深厚,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境界,我才如此畏懼她。
S姐叫我以後常來。我已經快步跑到樓下,樓上還一直飄來她的聲音,蕃~薯~煲~常~來~玩~呀~呀~廣州大熱天裡我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寒颤。。。
如果說,你這輩子會遇到什麼事情讓你畢生難忘嗎?我會說,遇到S姐。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