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道口会,年年岁岁感不同。又是一年道口会,绝盛人流满街走。哈哈,胡诌两句,入正题。
(一)
道口古会源于宋末元初,是由古道口人供奉“火神”而兴起的一个民间大会。
道口古会是豫北地区正月里的最后一场庙会,时间是每年农历的正月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天。已有700多年历史,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文化底蕴,是滑县人独具特色、不折不扣的欢乐盛会。所以对于滑县人来说,如果没过道口古会,就跟没过年一样。所以,很多在他乡谋生的道口人,年可以在外地过,但道口古会是一定要回家的。由此,可知道道口古会在滑县人心目中的地位,也可以想见道口古会的隆重与繁华。
(二)
我虽然不是地地道道的道口人,但从小就是道口古镇的近邻,并且还有亲戚在古街(大东关)和河西街,它们一个是妈妈的舅舅家,一个是爸爸的舅舅家,所以,小时候的我,每一年的道口古会,都不是局外人。
长大后,不太喜欢喧闹,爸爸妈妈带着妹妹去两个妗姥姥家走亲戚,我便不再跟着。一个人在家,享受着那份儿清净的悠闲。但他们回来时总会给我捎些古会上买的稀罕物品,再讲一些古会上看到或听到的新鲜事。这样算下来,我也算没有离古会太远。
再长大后,尤其是在道口工作后,古会三天,因为二十六的请神和三十的送神,有些街道便把古会程序延长了,而学校也会调课放4-5天假。因为老家及亲戚都在道口附近,所以我家也不用待客。每一年总会和家人一起,抽出一天的时间在古会上好好逛逛,体验一下古会的拥挤,感受一下那份沸腾的喧闹,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三)
今年的道口古会,我也没有被搁在外面。
摄协年会时看了60多岁的慕书记走了一趟拳,才知道他是老道口人;前几天又见慕书记的视频号发了他们街道为古会在做准备工作,便想为古会写点什么,慕书记热情地把他手边整理的资料发给我,还告诉我可以随时陪我去看看。可那几天也不知忙的啥,最终没能成行,有点小遗憾。
昨天下午4:00,和C骑车至解放路,先看了江阴与滑县摄影家协会举办的《江南风•豫北情-江阴滑县摄影作品联展》,欣赏了一组江阴的大美风光。然后沿卫河路向西,直到古街,买了儿时特喜欢吃的大米糕,买了新疆人现做现卖的“ 馕 ”,边吃边走,毫无顾忌。顺便拜访了C的一个抖友在古街开的、一个在葫芦上烙画的非遗小店——灼趣。
这就是古会,平时你还会碰到熟人。街上的人多了,反而很难遇到熟人。既使碰到熟人也没什么,因为是古会,怎么样都不足为怪。
今天呢?由于昨天下午4:00后才去的古街,所以与古会失之交臂。那么今天呢?还去吗?
问这个“还去吗?”时,就是懒得出门了。可是,我的画册中却缺少了今年的古会呢。去吗?前天登山时由于长期不运动带来的腿疼到现在还疼着。再加上今天没有玩伴,一个人去了也无趣。
那就在家待着吧。
吃过饭,刷了一会儿抖音,习惯性的进了G的直播间,看着他正在大会上直播,便打了声招呼。他问“在哪?”我说:“家”。他说:“来会上了吧,摄协的一帮人都在呢”。
一听有那么多摄友在场,我在家就待不住了。
带上无人机,骑上车,走。
就这样,没走多远,便发现人流拥挤,自行车已成了前竹的累赘,便早早地把车停在一个地方。一个人穿行在拥挤的大街上,随着人流,努力寻找着自己喜欢的镜头,可是,由于人太多,我没敢放飞无人机,所以古会上有很多东西是看不到的。比如舞狮。比如武术、比如竹马等,只有高跷和背阁抬阁是可以看到的。这或许也是我比较喜欢这两项民间艺术的原因吧。
(四)
不知道为什么,年年的古会上,都会有这样一种人,把他们有残疾的亲人或者残疾人自己放在古会显眼的位置,去祈求路人的同情或怜悯(这也成了有些人发财的一种方法)。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已残疾成此等模样了,国家不应该为他们提供必须得生活补助吗?为这种方式求生存,不给社会主义中国的脸上摸黑吗?
疼,借着前天登山运动的过度疲劳,汹涌奔来。我知道,这疼,并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