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
在东坪山呆久了,习惯了山林和花草、大石头和石阶;便觉得家里乡村,其实也是不错。
田里有菜、路上有野花,傍晚有夕阳,主要是家里有两个可爱的侄女,亲切、热闹。
一起去散步,看她们指着田里的菜、路上的野花野草问东问西,便是很美好。
我陪着她们,她们陪着我。
看到我妈在种芹菜,便兴奋地要一起种。每次散步,就说去农场。
每次在门口房前屋后捡小石子、玩沙,说那是小花园。捡根树枝插在一把沙子上,说种了一棵树,用几根树枝围挡保护好,还要浇点水。
有时候给她们读读绘本。有嫂子做饭的我,很是惬意。
现在姐姐上小学了,开始会看字读绘本了,便热情地会给妹妹读绘本了,我一旁看着,偷偷拍点照片,哈!太惬意了!
她们有时候躲在门后、躲在大椅子后面玩捉迷藏;有时候躲在墙角自己呆着;有时候趴在席子上剪纸画画做手工;有时候席地而坐玩弄个什么玩意儿;有时候拿着树棍,打打杀杀;有时候撑起雨伞当帐篷;有时候拿起坏掉的风扇支架当球杆;有时候迷恋手机里的手工视频或拼图闯关或动画片;有时候把我房间的一排收纳箱当火车开;有时候把几个搁物架当积木使、当凳子坐;有时实在忍不住好奇了,就把我的收纳箱都翻开看看有什么宝物,果然,我私藏的一些“宝石”和小玩意儿还有我的画本和手工作品,都被翻出来了。
看看被翻的收纳箱、被翻的书柜、被摆满纸张的床,哭笑不得,感觉家里好像养了两只会说话的老鼠看在亲缘关系的份上,算了算了,但为了给到她们一些界限意识“别人的东西要经过别人同意才可以碰”,我说以后你们要翻箱子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可是你不在家。可以打电话给我。后面还想看我的手工作品的时候就知道要问一下我了。
当然了,也有互相争执的时候,结局就是姐姐被妹妹打了咬了,或者妹妹太困了还追不上姐姐。那哭声,充满楼房,然后哭着找妈妈“投诉”一番。佩服我嫂子养育孩子的清明智慧。
感觉这俩孩子和我嫂子对我来说是有治愈和导向功能的。
在城市里,我们追求很多美好。充裕丰富的物质、环境优越的单位和住所、趣味相投的人群和圈子,追求时尚、文艺、美感、质感、文化、优越、高级、见识等等。好是好,也常常令人陷入理想、想象和矫情。回到了乡村,一点一点剥落这些抽象的东西,生活便剩下保障生存的工作、一日三餐、买菜做饭、散步、休闲、种菜、浇水、摘菜、看电视看电影、谈论家里村里最近发生的事、解决一些事情、偶尔阅读。
其实对于爱情、对于婚姻、对于家庭生活,我并没有客观理智清明认真地思考过。被影视剧节目、媒体各种新闻故事充斥着、渲染着,可能确实存在于这个世界这个国度的某些城市某些角落某些群体上,因为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多少都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刚工作一两年的时候,也有同学啊、家长啊介绍过学历和工作都不错的相亲对象,但是那会儿啊,还没有什么恋爱意识或婚姻意识,我总是感觉好尴尬好紧张好害怕甚至有点自卑或自尊心强,然后就很尴尬啊。就是这种傻冒尴尬的感觉,真实得一点都不美好。
爱情是什么?一见钟情的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是对对方这个个体形象的美化和想象,带着冲动的感觉。日久生情的,首先得认识一段时间了吧。我觉得后面一种比较靠谱。
婚姻是什么?你我都有自己的工作、愿意下厨炒菜做饭洗碗、愿意扫地拖地、愿意清理孩子和无法自理老人的屎尿屁,愿意让对方多休息一会儿而起来照顾小孩做早餐、愿意抽时间一起去转转山、看看海、逛逛公园,在生活琐碎之余还可以手牵手,便很浪漫。生气了、愤怒了,发发脾气、发发牢骚;惆怅了、难过了,哭一哭、静一静,便很真实。生病了,互相照顾着,便是扶持。争执的时候,争一争,吵一吵,然后互相理解对方的立场和需求,这便是共同的语言和幸福。
对于家庭生活,对于原生家庭,大概是叛逆够了,在外面漂够了、体验够了才愿意回来吧。(大概也是在城市混不下去了,哈哈)对于新的家庭关系,那可真是考验运气和智慧了。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本质里都离不开关系。关系里的本我、角色、立场、需求、沟通模式、情绪反应、意识水平都牵引着关系是走向断裂冷漠,还是走向真实和亲密。
2020年,可以鼓起勇气重新一段恋爱关系了。
做美味的菜肴,喝真实的鸡汤,喂饱自己,把态度调整得乐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