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这个故事的人物和剧情纯属虚构,所以请各位看官老爷就图一乐,切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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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言
要了解aa的的过去,就得从aa的家庭说起。
和大多数小说不同,aa的家庭并不是传说中的达官贵族或者书香门第,也不是家道中落或者退隐山林。aa的家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只能用特别穷,特别落后,特别容易遭人欺负这些特别来形容了。
aa的家,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
aa小的时候,aa的爸爸就经常给他讲他家里过去的故事。
而aa的家庭,得从aa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说起。
在那个时代,没有人走出大山。家庭的人丁兴旺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这个家庭的地位和能力。一方面,道理总是在人多的那边,另一方面,武力还是当时解决问题的主要手段。
而aa的曾祖的家庭不但人丁不旺,一家人还特别和善。我常常想,为什么善良的人反而遭人欺负呢。所以,aa的曾祖一家在村子里就是任人欺负,任人宰割的对象。
第二章 消失的牛
那大概是1950年的一个夏天,平平无奇的雨夜。aa的曾祖半夜去喂牛,走到牛棚,倒下糁水(由谷物和谷壳混合,专门喂牲口的一种液体食物),抬头一看发现,牛不见了。
在农村里面,在那个要靠牛拉犁耕田,什么活都要靠牛来干的时代,丢失了一头牛对一个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aa的曾祖一个踉跄,借着月色跑回房间,和aa的曾祖母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就一个人出去在整个村子挨家挨户找牛。
曾祖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四周环绕着各种各样的虫鸣。在这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村的半夜,身边发光的只有遥不可及的冰凉月光和微弱闪烁的冷漠萤火虫。
循着牛的脚印,曾祖走到了村口的一户还亮着灯的家门口。这是村里的人丁最旺的一户人家,整个村子四百多口人,这户人家就占了四分之一。
曾祖犹豫了一会,还是敲了敲大门。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之后,大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按辈分得管aa的曾祖叫叔叔。
“哟,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啊?”
曾祖低着头,犹豫的问道:“是这样的,刚才我喂牛的时候,发现我家的牛不见了,我顺着这牛的脚印过来……”
“这么说,是我们家偷了你家的牛?”
“不敢不敢……不是,我是想问问少爷大半夜的家里灯还亮着,有没有看见是谁把我家的牛给牵走了……绝对没有怀疑少爷的意思!绝对没有……”
“没看见!——嘭——”,房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
曾祖蹒跚的走回家,到家门口,看见家里的灯已经灭了,犹豫的站在门口,叹了口气,门开了。
“凑凑钱,咱重新买一头吧,打理打理隔壁厨房,把牛棚搬过来。”曾祖母看着门口的曾祖,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们现在哪有钱,娃刚出生还得养呢,饿我们不能饿孩子啊。”
“还没到秋收呢,到时候割完稻子借一下邻居的牛,耕完田给他们喂个半个月吧……”
一夜无眠。
凌晨五点多,天已经蒙蒙亮了,曾祖母端着和着米糠的粥,先挑了一碗米粥喂孩子。曾祖则自己舀了一碗——没有牛,得自己早点出发干活。
“砰砰砰!”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曾祖放下碗筷急忙去开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