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抬眼看向床边的灯。白色的灯光太亮,照得清小尘埃在飘飞。看久了,眼睛觉得酸涩,控制不住地微颤,最后只能看见睫毛上的白色光晕。把灯切换成黄色,明明只是颜色变了,却觉得温度都升高了。我总是偏爱暖光,却热爱冷色调。把灯关了,世界就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