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我曾经想过,追求的各种:叛逆、洒脱、自由、流浪、远方甚至爱情,都是为了自己,直到有一天,实在老得不好意思这样顾影自怜,就真的爱上别人。后来发现居然是你,诚然有些无奈,可也是必定。曾记否,你和胤南说过,我有些难懂,我坦言:18年未曾和谁表露心迹,心中早已成茧,只待自缚。我和胤南,之间的关系,亦师亦友,他有一颗温柔而坦诚的心,总能触及余内心的柔弱,因为他有希望,更相信未来,所以他能给人以浩然之气,更愿意让我给我敬告,使我心中的颓唐之地冒出一股小小的暖流。
而我则与其泾渭分明,我受过伤害,我不愿拿生活的确定性去对抗不确定性,恰如喜欢你,明知道断然会不了了之,也要去问,因为我不想生活在未来的不确定性中,那就似紧攥手中的10元,却在思量如何能中100万后逍遥,那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命运赌博。你与他的过从甚密,令我崩溃,并不是因为争风吃醋,或者心胸狭窄,而是因为又一次让我看到我对待生活态度的失误,原来独立人格的人,也不能接受冷眼看待茫茫大地,而是对未来更具幻想,我错了18年,再加上胤南颇有吸引力,更有的是我本期待在这短暂的生命里,能与你分享珍贵的暗香浮动。霎时心绪不宁,不由得失态,几近悲痛如丧考妣
我甚至觉得这个词应该改成“如丧青春”更应当下之景,因为大多数人痛丧考妣时已是成熟坚硬做好准备的中年,而青春之丧,来于你无欲之韶华,逝于你无望之山冈,昨日已糜,前路迢迢,一曲未终已被弃于四季,一梦未醒已委身于尘土—毫无防备。正如你。罢了!
这是我对于我今天失态的全部解释,句句肺腑,字字真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