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斯·谢诺夫斯基:2000年,成为国际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会士,2010年,成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2011年,当选为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2013年,成为美国国家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2014年,成为美国物理学会会士,2017年,成为美国国家发明家学院院士。
他从小学习优秀,1968年取得凯斯西储大学物理学士学位后,前往普林斯顿大学师从世界级大师惠勒,学习广义相对论。
在普林斯顿大学,学生们要参加为期一周紧张的通识考试。世界顶尖的物理学教授为了和非常聪明的学生探讨他们各自所在领域中最错综复杂、引人深思的问题,出的考题一年比一年难,以至于难到离谱,几乎不可能完成。大批优秀的学生开始放弃普林斯顿大学的物理课程。有人建议物理学教授自己做一遍,结果一些聪明的教授都考不及格。但是特伦斯却拿到了高分。他沉浸在物理学中,这门学科占据了他意识的方方面面。
但是,随着深入科研的推进,物理学家们要建造一个大型粒子加速器用于实验,来促进相对论的弦理论实验研究最微小进展。而这个加速器得花费美国政府一整年的财政预算。高昂的设备成本挡住了前进的道路。特伦斯开始质疑自己对物理学的献身,改弦更张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特伦斯有一些研究生物学的朋友,受影响他开始修读神经行为学课程。他从多角度接触生物学中有趣的思想,他意识到世界存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宇宙。一个是他所熟知的大脑外部的物理学的宇宙,包括微小的物质以及宽广浩瀚的宇宙;另一个是大脑内部的宇宙,我们的思想、感觉以及意识的家园——大脑,新术语“神经科学”。
在20世纪70年代末,神经科学在科学界就像开始学步的幼童,而物理学是“宇宙主人”。放着世界顶尖级的物理职业生涯不要,去寒酸的生物学圈子鬼混,在特伦斯女友的父母看来,他就是学术上的花花公子。这种职业转换导致他失恋,情感受到重创。
重创让他重新审视世界以及自己在其中的位置。他坚定地不再跟物理学教授研究相对论,而是经常去神经生物学教授的实验室里转悠。他找到了榜样,他最后的博士导师约翰·霍普菲尔德也是从物理学转向神经科学。他过上了双重生活:白天上生物课,晚上写物理学论文。从相对论转向神经科学的过程花了好几年,导师对他的鼓励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为更深入学习,他报名参加了伍兹霍尔研究中心开设的神经生物学课程,他开始了一生中学的最艰苦的时候,在此完成鳐鱼电感受器项目成就了他在生物学领域的第一篇论文。一天,他接到了“现代神经生物学之父”史蒂夫·库弗勒的电话,邀请他到哈佛大学和他一起进行博士后研究。这标志着特伦斯正迈入顶级神经生物学圈子。
特伦斯后来开发了强大的计算机建模技术,帮助我们理解很多复杂的现象,如记忆、思想和情感等。他对神经科学研究作出了与众不同的贡献。
学习和改变,永远为时不晚。有着高成就的特伦斯做到了,普通人美国摩西奶奶76岁开始绘画,80岁举办画展也做到了。
改变自身能力不容易,周围环境会限制你,你可以通过不同方式来应对。首先:离开。如果目前的情况无可救药,那就“让这一切见鬼去”,让自己彻底摆脱它。其次:双重生活。表面上维持原来的生活方式和兴趣,私底下发展新的兴趣。这可以让你不至于陷入一直被其他人反对的境况。最后:逆反。以勇于叛逆为荣,别人越是说你会失败,就越能激发你内在的决心。这需要你制定自己在能力范围内可实行的短期目标,并定期检查、评估自己的进展。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大脑不再持续体验新事物,很多新的神经元在成熟并与更大的神经网络相连之前就会死亡,这也就致使我们很多能力随年龄增长而衰退。神经科学家拉里·卡茨建议:要让新的神经元存活、成熟并建立新的联系,一个实用的方法就是每天做一些新鲜的、不一样的事情。所以再次训练你的大脑学习新事物,不仅给你,还可能给你周围的人以及整个社会带来长远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