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一个假期的敲打叮咛,死缠烂打会消掉自家神兽的些许野性,实则不然。
早上叫起床依生百般不情愿,虽是昨晚紧追慢赶促作业摧洗漱,入睡时已10点开外,两个汉字故事相伴入眼,不是太晚尚未达标10点前休息的预期,不免给人心理压力。又是再等10分钟,那就等着,5分钟后再摧就说再等5分钟。还好,没有发起横时的“我不想起,我不起”,终是给人了些希望。三次摧促没激烈反应,勉强帮忙穿好了衣服。
爷奶早6点多就起床张罗早饭了,叮叮当当的厨房交响区已开奏多时,压迫着本已紧张的神经无奈赶紧起床,收拾完怪兽的书包衣服及水杯文具就赶忙摧叫起床,于是就出现了上面这一幕。
此时爷奶已将早餐端上了桌面,叫孙儿吃饭,直接回绝不想吃,昨晚睡前他奶给现铬的煎饼没少吃,一夜消停,哪儿还会饿呢。
我疾速巴拉一碗饭。提起俩书包带儿向学校飞驰。
路上少不了坐姿,听讲,笔记,专心,听话的等惯常叨唠,一句“我知道——”便打发了你。
到了校一门口,不忘叮嘱我中午早点来接。
中午接到又是一场风暴,要玩具,要奖励(数学课奖励了3分),要砸炮枪,推说回去找曾经买过的那把,虽蒙混过关仍一路抱怨我小气(不小气能行吗,欲壑难填,后患无穷),路过桥头的杂货店还嘟哝着里面也有砸炮枪,想进去看看,能进吗,货有与否,一进去指不定还会有啥新想法折腾你。不理踩,疾驰而过。
回到家,我尝试找了不少地方,确认了之前的判断,那把玩具枪不是藏得深,也一定是被他遗落室外或我以其破旧或不感兴而丢进了垃圾桶。几番追问下,我只好说已随垃圾丢掉以彻底断其念想。
不想也因此捅了雏蜂窝,什么过去的作业奖励都给兑现,新年送给奶奶的压岁钱也得还回。严辞反驳后而转讨生曰礼物,说生日在下周,到时再说也不依。一时间,涕泪交加,哭声高扬:“爸爸不爱我了,我的生日都不记得”。听起来确有些心酸。苦心孤者贴心陪伴,小心翼翼地呵护,换来的是这般神评。
下周生日现在就送礼物,开始蛮横起来了。一切道理都成了“我不管”的回应。
无法收到可意地回应就转移找茬阵地—我要给妈妈打电话。那就打吧,愿妈妈的温柔浓情能触动你,我心里如是想,见缝插针抓紧此时间空档倒床午休小憩。
隐约听得到母子俩的甜言密语,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等我回过神来,人已在吧拉小游戏开打入戏,心不在蔫地回应着亲妈的走心宽慰和思想梳理。
我一把夺过手机一阵呵斥促人换回冷静和喜气,粗技大叶写完中午作业已上学时间逼近。
迅速收拾东西奔向学校,临到学校门口还在追要玩具手枪,推说晚上放学再买,心有怨岔快快而去。
下午放学一接上头便是念念不忘的话题,无奈串了门口北几个店面没见之前同款,向南走依然一无所获,所幸见到了心仪的像皮魔盒,2块钱搞定,鸣金收兵。
晚上抄写完语文,赶上兴致英语字母单词久违的衡水体的饱满圆润。再一次伴着汉字故事入唾。
唉,我的心终归轻松和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