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趁着夜没黑透带宝贝们理发,这个点应该人少,车转到长子发店门口,一看,总算逮着能泊车的一家。下车呼大拉小,推门一阵紧锣密鼓的嚎叫被哈开的门泄了几分贝,一个小娃在在怀里咆哮,啸呼许久,理发师和他妈围着无法下手,孩子蹬腿挣脱,真是杀小猪的架势,终于合力同心降服,那娃仰躺着洗, 不停地哭,理发师终于上推子了,叫着说疼,大概那娃也觉得哭得无趣,哭声里诉说的情绪意味渐渐滤净最后剩下的单纯的干瘪的哭,线珠子也不再成串,剩一两颗零碎地藏在眼角闪。把那孩打发走理发师长舒一口气。大家盯上二宝的“出演”,头发不长不多,我再三争取优惠,白说。大宝早已习惯,看点在二宝,站在四方小墩上闭着眼披着享受一般,理发师也觉得醉了。洗吹一气呵成,排在二宝后面的男士夸赞二宝的配合,二宝他爹终于傲不住了,起身走到二宝跟前标示他的身份,眯眯笑垂下来一片阳光,淌得很远,沉醉着沉默炫耀。结账付钱,二宝说,好了,等我照照镜子,左边镜前坐着人,就挤到右边的,照了照说好了,留下一串可爱的笑声。不禁想起二宝第一次去理发店,孩子觉得无法抗拒,哭得呜呜咽咽,其实他和大宝小时候一样怕那电推震动的不安全感,不管啥总算哭诉着理发,后来好长一段时间谈理色变,有时带大宝去,他也不得不跟着家里没人看,出门前就反复叮咛上了,不要给他理,他的头发长得也慢,我自然是答应了,一次到了理发店门口,就死活不进去了,躲在门后像是怕被捉住似的眨巴着小黑豆似的眼睛瞅里边椅子上的哥哥,一边喊话,不要给他哥哥理得疼了,又忙着问“哥哥,不疼吧!疼了你就告理发师啊……”现在想来那么快,童年很快就要过去了。理完了孩子们说饿,门口的兰州拉面极细,味道不错,吃过两次,大宝想看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大哥哥扯抻面的潇洒,就应了孩子们,二宝小碗也量大,就挑给了他哥几筷,我看着两兄弟,他爹赶回去熬米饭了,看着孩子们哧溜哧溜的吃相真是一种陪伴的享受。
理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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