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模拟临终关怀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每次点开备忘录,想马上捕捉并记录下脑子里正在溜达的所有想法,奈何我眼花手拙,总点开图库。我只有无语失笑。

我服自己,总是要到最后关头,浑身难受到只有一遍遍对自己说“没事慢慢来”,然后把每一个肢体动作都放慢无数倍的时候,我才能暂时摆脱习惯的枷锁,能在此高度上有所觉悟——真可谓是多么痛的觉悟!游走在丧失意识的死亡边缘,即将失去对身体各部位的控制力,偏要到这个时候,灵魂才会醒来,又是难过又是坚定地质问自己,平日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我的天哪,这是人性最大的弱点!平时不怎么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身体和光阴,总觉得生活太无聊,心情太烦乱,行动上磨皮擦痒,每天拖时间混光阴。

平时你磨了多少皮?擦了多少痒?你心中有一个数吗?没有也没关系。最后累积的业和因果最后都会报应到自己身上,让生命尽头的自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浑身就像是被荆棘丛刺穿一样,缓慢而痛苦地流血,然而无法逃脱。但你不是荆棘鸟,你是没有信仰的,所以你会更痛苦。没有精神的追求,一切施加在你身上的苦痛,都会更加让你无法忍受。

稍微腾出几秒钟的时间就好,自问一下,你会是一只有崇高生命追求的荆棘鸟吗?荆棘鸟有高尚的品格,坚定的信仰和排除万难的勇气,你具备吗?他们自愿被荆棘扎透,只为了在生命尽头一展其美丽歌喉,在这世间留下一支绝唱。但是你有高尚的追求吗?你有坚韧的心吗?多数情况下你都是被及时满足与行乐,冲昏头脑吧。那可怜的高尚理想,那本应该为高尚理想付出的时间与精力,一次次被你自己延后,被娱乐占据了吧。你不自我调节,大脑多巴胺的分泌阈值就居高不下,你因此放任自己沉浸在享受和享乐中,更加依赖舒适圈的一切,根本不愿意去多吃一点苦,多在严苛条件下坚持几分钟,多去探索和尝试新事物,以培养和维持自己坚韧达观的心性。

胡思乱想一阵,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清醒了一点,眼睛能睁开一点了,脑子不那么晕得发痛,我也略微能够控制自己的四肢,倚靠着立面缓慢移动了。我现在最欣慰的一点就是,假如说我就要死了,截止现在,至少我买的最后一样东西、取的最后一个快递是与精神方面有关的东西,而不是纯粹与物质享乐虚荣有关的。三小盒哪咤第2部的镭射卡。这让我很开心。国漫的崛起,哪吒的重生。意义不意义的,偏见什么的,滚一边去吧。哪吒在戏里戏外的成功,向我们展示了,你得先燃烧所有的勇气和斗志去闯荡和努力,追求自己心中的光束,这样至少才不留遗憾啊。其余一切都可以先无视掉,都可以先不做考虑,尘埃落定之后,自有结果。此结果造成的影响,自然会凸显出意义。至于人们的嘴,随他们评说吧。

用生命浇灌出来的作品一定不会差,从外在到内核的精细打磨使得整部作品浑然天成,精神力如同即将喷发的岩浆呼之欲出,能叫醒和打动很多人。不去考虑是否能获得令人瞩目的结果,当你为一件事投入你全部的身心后,意义会自现的。总考虑意义何在,总考虑能否让更多人喜欢,最后得到的意义就像是摇尾乞怜挨家挨户地求来的。生命也是如此。美国疗养院和医院的一些负责临终关怀工作的护士们,她们与临终老人的对话记录表明,很多接受临终关怀的垂危老人在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重新活一次,重新活出真正的自己,不惧别人的眼光和说辞,尽量给生命少留遗憾。那些一直想做还没有做成的事情,一定不会再拖延,一定会及时去做。实际上,老人们的愿望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想要追求和实现的。不同的是临终的人已经没有机会,但我们还有。

可叹的是人们普遍是有恃无恐的。拥有时不珍惜的人性弱点,纷繁复杂的现实,鸡毛蒜皮的生活,膨胀的物欲,短时间的得失,微妙的人际关系,毁人于无形的舆论,层出不穷的信息流……诸如此类有很多亦正亦邪的双刃剑般的事物,它们已经悄悄下手绑架了人们的灵魂。这种绑架的过程非常缓慢,以至于人们一开始无法察觉到。最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被锁死在以同种模式运行的习惯容器里。毕竟人的大脑都倾向于按照惯性运转,能省一事是一事,它们可不想应对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东西,每个都逐一去分析呢。最后无一例外,大多数人都形成了自己独有的一套运作模式和一个固定的活动圈子,这会让大脑觉得轻松舒适,没压力没风险。问题是这也会磨灭梦想和热情,让人丧失掉勇气和想象力。

上述的人性弱点导致了很多人都被“绑架”而变得平庸,得过且过,没有办法一直坚持朝向最初的梦想奋进——不管其初心是多么纯粹良善。我从来自认为我的心灵干净敞亮透彻,永远追求光与爱。然而乱花太多迷人眼,是非轻重难分辨!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保护心神,也难免会有心境被外邪入侵和扫荡的时候。心迷失的时候,神破碎一地的时候,我才是真的惶恐!对我来讲,即将丧失精神信仰和对心灵的重建能力,比我即将丧失掉对躯体的意识和控力还令我难受和害怕。那种“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暗黑版本的画面,你可以自行在脑中试想一下。真好比“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那样令人身心俱疲,孤立无援,凄凄惶惶,欲语泪先流!

我本来想细细修改一下,初稿其实有很多错别字。我感觉已到了精力耗尽的边缘了,现在能够写,就像是回光返照。算了,眼睛太疼了,刚才用晾衣杆取衣架的时候正好被从天而降的一只衣架的横杠一石二鸟砸了我一对眼睛,这双眼睛好巧不巧,还都戴着硬质角膜塑形镜。不过相比我眼睛的疼痛,我的后脑勺和我的各个关节更是疼的要命。但我依旧打心底可怜这对苦命眼睛,让他们暂时休息一下,别工作了。我也得去休憩一下。假如我还能够醒来,我再改吧。

以上是我醒来之后,慢慢一点点的恢复肢体正常动作后,然后慢慢改的,因此已经没有错别字和语句不通顺的情况。刚醒来的时候,我还10万个不乐意,想着我自己怎么就不死掉呢?死了才是舒坦,是解脱啊。可是死哪有那么容易。生活就是这样的,不会那么轻易让人得偿所愿。想死的人用尽办法也死不了;不想死的人总是处在死亡的边缘,说不定随时都可能死去。关键是我们得珍惜自己当下拥有的啊,知道人性弱点的可怕,就不要被它套路了,不是吗?要是越来越多的人能醒过来,把握住自己现在拥有的去创造去发挥,人心和世界的混乱都会减少,心灵的秩序会得以重建;越来越多的心灵“更新换代”之后,世界的秩序也会升级,变得更加坚固完善而有弹性……

讽刺的是,人类大脑倾向于很快的忘记伤疤。不到千钧一发的时刻,没站在阴阳两界的关口处,没有处于炼狱般的煎熬中,人是不会轻易的反思和检讨自己的。经历一两次惨痛教训后,过不了多久,大多数人仍旧浑浑噩噩过日子,照着原来吃过苦头的老路走;要是偶尔有知情者好意提醒一二,还会被理直气壮地顶回去。就算大多时候被提醒者只是外强中干,表面上装装老虎,内心其实充满恐惧和不确定,但好意提醒的人此时已被言语的大棒打伤了,得疗养好一阵才能恢复说话。那么在这段时间,行路者就危险了。特别是对于好不容易摆脱坏旧的老路,刚走上一条新的正道的行路者,如果他们不能够“终日乾乾,夕惕若”,时刻对自己保持警觉与关照,那极有可能习惯性地绕回老路,掉进原来的坑。

的确,别人我管不了,劝不了,改变不了,因为我不是他。对他来说,我这位提点者,即便是至亲挚友至交也只是旁人;他要是想快点“醒来”“开悟”,得靠他本人。作为旁人,我们可以适当给出建议,至于当事人是否能够被点醒,全靠他自己;我们的所见所闻所感,也可选择一部分合适的描述给当事人听,剩下的时间让他们自行衡量就好。事实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一个“别人”是你能纠正的。从自己做起吧,自己点醒和纠正自己最容易,最有效率。

为了不太快忘掉最近一次突然爆发的情绪和病痛,为了能让自己记住那些极难熬的感觉,我想要模仿即将到另一个世界去的人,走马灯一样回忆一遍当时的一些重点片段,记录下来后,再为自己做几点提醒。

我记得当时行动多么迟缓而吃力,力不从心,五感被封,我一直不停出汗,却一直浑身发冷……浑身,尤其是四肢和关节,都变得僵硬笨拙,又胀又麻,还附带有烧灼感的疼痛。我不能再像平时一样自由使唤它们了。全身各处的关节,手臂和脚杆子,略微一动就会像被冻住似的,只能停在原处,大概要一两分钟,逮住他们不放的无形之力才能将其“缓释”。

从床上坐起来的一个简单动作,我尝试了至少5次,并且每一次都把这个动作细分为很多个更小的动作,最后终于在眼疼得无法睁开的情况下成功了。从坐着到站着的姿态也花了不少时间。当我处在半坐半立的状态,不得不用手抵住衣柜门,用小腿肚子抵住床沿,我便在心里对自己说,像小时候一样鼓励自己:“没事儿,别着急,慢慢来,很快就会好的……慢慢来,不着急,唉对了,又挪动了一点点,你真厉害……好,那我们借鉴刚才那次的做法再移一次……”就算到了最后关头,再用一点劲儿就可以站直的时刻,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对自己说道——当然依旧是在心里边说,因为我的嗓子不知怎的又哑又痛,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加油,现在还差一小步,但是也不要着急,也不用着急,慢慢来,慢慢来就好。”

后脑勺、后脖颈、两肩和上半截后背,4个部位串在一起疼,每个部位都很痛,但每个地方的疼痛感都不太一样;加上我脑袋直发昏,还有诸多负面情绪和不适感,加重了我整个躯体的混乱程度,平衡感因此丧失了许多。每迈出一小步,就得手脚尖都抵住墙壁,连着肋骨和肚皮都得贴住墙壁等一切可倚靠的立面,才能够小心翼翼地缓慢移动。每移动好了一步就得停下来缓一缓,左手右手,挨个挨个手指,稍微张开一次再并拢一次,左脚右脚以及脚踝们也要略微活动一下,免得在移动下一步的过程中突然僵住。我是有经验的:假如一根小手指僵住了,可能会马上蔓延开,很快整个手臂都会僵住。如果你正好在挪步,由于上一次挪步完成后没有休整,现在浑身出现大面积“僵局”,如果此刻你的身体正好没有处在平衡点,那你不就立马倒地了吗?这可就麻烦了。

由于五感过于堵塞,听不清,看不见,喊不出声,我都怀疑自己是重归混沌了。盘古还没出生的那个混沌。当时我的躯体疼痛面积也太大,都把自己痛迷糊了,我竟然变得像小时候一样乐天派,一人分饰两角,自己给自己打气了;平日附在我身上的抑郁和躁郁此刻不知蹲在哪个角落里,他们垂头丧气,因为小时候的我感染力太强,它们害怕被感化了。

在大家都熟睡的深夜,我隐约听见奶奶和爸爸忽高忽低的鼾声。虽不能出声喊他们帮忙,但我竟然感到了一丝心安。什么情况?你不是还在炼狱中吗?为什么还感到心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鼾声让我确定了两件事吧。一是,家人们现在都安康,我暂且可以放心。二是,我的听觉虽然被封,但我发现自己没完全丧失听力,还可以勉强听见一点声音,这让我感到欣慰。

某些过分浮夸的电视剧里常有这样一类情节:衣服上满是血痕的俘虏被一团布塞住嘴巴不让出声,敌方审讯官不仅不给他松绑,还用言语奚落他威胁他,命人继续抽打他,给他上各种酷刑,使用注射特殊药剂等卑劣手段,直到他说出情报或秘密。我一向对这类剧情深恶痛绝:置人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太没人性,太残忍。当然,“塞住嘴巴吊起来打”这样的表现方式也是我所不喜的。虽然我没有塞住自己的嘴吊打自己,但本质上我是不是也对自己太残忍了一点?我是不是也常常不管不顾,伤疤好了就飘飘然,重新变得浮躁没耐性,每每置自己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既然我这么不喜欢看到让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画面,那我更不应该对自己做出这种性质的事。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刻意练习良好的习惯,并且保持警醒,不纵容自己,防微杜渐呢?不对照,不明了。反面素材,有时真可谓明镜。

在此,我要再一次总结提炼,就当是提神醒脑丸,没事儿吃两颗,对己对人都有益无害。第一,饮水思源,吃水不忘挖井人。常怀感恩,珍惜现下所拥有的一切,也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形成了感恩的习惯后你会发现,当你越来越多地发自内心去感恩,你受到的尊重也会奇迹般地越来越多,你的内心会感到越来越充实,你对于你自己的人生意义会越来越坚定和自信,对你的人生目标和方向也会更加明晰不动摇。你会更加慷慨,更愿意付出行动,时间,精力和爱,然后,他人对你的感恩之情也会越聚越多。这是一个美丽的环,环形发展交互过程。

第二,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是一句老话,虽然千叮咛万嘱咐,但很多人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最后自己坑害了自己。把过去受苦受难的教训带在身边时刻提醒自己,照亮自己的脚步,使自己记得不时回头看看走过的轨迹,别走来绕去又回到老路;不然,总是掉进同一个陷阱里,直到哪回见着自己的棺材了,再想落泪就迟了。病痛消除,恢复健康,失而复得,沉冤得雪,重获友谊,冰释前嫌,重建威信,刑满出狱,残疾得治,改过自新……不管是哪一种,这些从逆境中咬牙坚持走出黑暗并通过努力有了一点好的改变和发展的情形,纵然令人喜悦,但也值得警惕:别高兴太早,得意忘形。这类情形很像是枯木逢春:移栽后本来眼看没有希望就快枯死的植株,某一天又生发出了嫩绿的晶莹剔透的小芽。小芽儿是美丽的,带给人无尽的希望,然而它脆弱无比,需要格外的细心和耐心。养护者们可以在内心手舞足蹈开心一阵,但同时要沉得住气,稳住,有耐心,慢慢来,有条不紊,不同阶段用不同方式培育,这样整棵植株才能够活下去,小芽也才能继续生长。养护者做完每日分内的培育工作后,剩下的空间和时间都留给小芽儿,任由它自在生长。养护者只需要耐心等待。假如你是一位养护者,不管你是自己的养护者,还是其他生命的养护者,要是你自觉耐心不够,等待的时候你可以适当观察和记录,也许还可以穿插一点自己的感想,每一阶段末都略微做个小结,最后再分别加入成长各阶段留下的照片作为插图……最后一定能集成一册独一无二的《小芽生长日志》!这样多有意义啊!比起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干着急,一肚子火气冒上来,脸烧变形了,脑门儿也烧光了,这样化解自身缺耐心特性的方式,实在是太温柔太智慧太有力量了吧!做记录的时候,你也可以顺带在旁当个守护者。要是偶尔有什么严重的威胁或外敌来了,比如猫儿鸟儿什么的,你可以马上拿起手中正在记录的硬板子赶走它们。但是记住千万不要心急,不要催促,不要心浮气躁,你在心里越是迫切希望植株长快一点,你就越可能心怀不满,工作走神,不在状态……这样的你能照料好刚刚适应新环境的弱小植株吗?或许你会采用更为极端的方式,类似揠苗助长,拼命地浇水施肥,灌注道听途说的“秘方”,甚至撒上高效肥和催化剂……这样不光小芽会死,整个植株的根系都会被你烧光!

从小芽的故事很容易衍生出来一个观点,对待自己和他人也应当要有耐心,关怀心。常见的情况:为了“助长”,你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但是你不自知,也不听劝。你固执地认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某某人好。如果你不及时打断自己,仍旧在大事小事上都急不可耐,催催催,随时给你和周围的人施加令人难以忍受的焦急感、紧张感、压迫感,有能力远离你的人,自然对你退避三舍;没办法离开你的人怎么办呢?他们没被折磨出精神疾病已经很不错了。可事实上很多时候当你的“小芽”出了毛病,你才知道反省了;或许还得有更大的刺激,才能让你醒悟;或许你一生都不能客观公正地认识到这一点……

其他类似枯木逢春、伤疤初愈的情况也是同理。你一急,一动怒,一开始变得毛躁,你的大脑也就跟着不冷静不理智了,作为一个刚刚跃迁到新轨道上的新人,你自身的状态还很不稳定,如果你沉不住气,你的能量场就会很容易发生变化,更容易变成原来那样;能量场的扰动会使你的大脑变得不那么清醒,失去部分理智,你就很容易又被所谓的“妖风邪气”拐跑。拐到老路上去?直接拐到曾经待过的坑里?还是在你身上拐出一道新伤?都有可能,具体说不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去处。再有,一旦你变得不耐烦,你很快又会觉得一切都烦透了,然后你会觉得做什么都是无聊的,令人厌倦的。然后你还会感到自己不再对身边的一切抱有珍惜和感恩的态度,特别容易在小事上大动肝火,还特别容易冲身边亲近的人发莫名的脾气。来之不易的宁静安然的气氛很快消散了,原来的糟糕氛围重新聚拢上来助长了你的气焰,让你不由自主往旁门左道上冲。本来大好的发展势头说不定也因为你太沉不住气,被你不沉稳的鼻息吹往了相反的方向。为防患于未然,在好了伤疤并且还不熟悉新模式的情况下,走两步,就提醒自己三遍,沉住气,慢慢来,不着急。(这里只写了一遍,请自己在心里再念两遍)

第三,卧薪尝胆,居安思危。让自己多想一想,把自己放入各个场景当中想象:在最难熬最想放弃的时刻,在自己感觉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刻,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在必须马上作出艰难决断的时刻,在感到生不如死或毫无希望的时刻……在这些一面是阳一面是阴的时空下,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最愿意做什么,自己最迫不及待想要做什么——当然,对于“最想做”这类问题的回答大概率都是:不管还剩几分几秒,马上!做自己热爱、一心向往和追求、对自己最有意义、能最大限度发挥自己生命价值的事情!能做多少算多少!其余一切都抛掉!这些在身体或精神上能把人撕裂成两半的“阴阳门”和鬼门关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们能考验出一个人的真正品格,让人了解到真正的自己,帮助人看到自己内心真正想要和期待实现的到底是怎样的画面。把自己代入各个具体场景多走几遍,不仅可以及时关注到内心的真实想法,还可以及时调节自己的言行状态心情气场等,使之与自身所处的当下时空最合拍、最默契,这样也能让自己的身心感到最和谐,整个人更能投入做事,也更感到融入。

第四,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属于你,你强求也不行。即使你一时到手,最后你也会失去。再者,世界上能够吸引你眼球的事物太多了,你都想要,但你真能都要吗?从这方面讲,幸好你的眼界仅限于此,不然你的贪心还不知会膨胀到什么地界呢。

第五,不要眼高手低。从小就志远大,有理想,很好。但如果拿不出实际行动,不肯下苦功夫,拖延,借口,逃避;如果总是见异思迁,看到更好的就羡慕,抛下原来的志向就想立刻变道,这两种情况都得小心。小心自己的选择,小心自己的行为,小心自己的结局。堂·吉诃德和《围城》里的人,都是反面素材,可以此为鉴。用踏实的行动把握住现在,过好每一个当下,可以不那么完美,但尽可能不留遗憾。到了真正快要离开的时候,你应该会更加潇洒从容。更何况,你还可以带上你整个人生丰富又多元的美好回忆呢。要是你愿意的话,还可以拷贝一份留在世上,给后世参考。

景天科佛甲草的小芽
与发小重游熊猫基地
我把花当枕头,还是花举着我的头?
没有p图
俗称响铃草的芥菜
在陶艺屋虚心学习
每个光环里都有自行车
蹬车轮越卖力水柱就越高
壁画用绸缎展现在我们头顶

铁发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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