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遇见未知的自己》第11-12章 作者张德芬
我们自认为自己可以操纵自己的生活,做出自由的选择。但是实际上,我们是一部自动化制约模式下的机器,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人生模式=性格倾向*外在环境*各种教育 *生活事件*前世业力(如果你信的话)
懂了潜意识,你就能理解:为什么做梦显得那么真实?为什么对某些事我们有那么准的直觉?为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得癔症?
践写:
德芬说:潜意识很抽象,如果把它比喻成一辆马车,就很容易理解了。
马车脚下的路就像是我们的一生,这条路是否坎坷颠簸,取决于路况,也取决于马车质量的好坏。那,我们人生的这趟马车什么时候转弯,什么时候停下,马能决定吗?
显然不能。
马往哪里走,在于车夫怎么拉缰绳。想让马右转,车夫就拉右边缰绳,马觉得右边脸紧紧的,就知道要右转了。
可车夫能自己做主决策吗?显然也不能。
车夫要听车厢里主人的。主人有右转的需要,车夫领命拉右边缰绳,马感到右边脸紧,于是往右边跑。主人要停下,车夫立马用力拉双侧缰绳,发出指令,马儿停止。
那这个马车,和我们的潜意识又有什么可类比之处呢?
如果说我们的身体就是这匹马,那车夫就是裸露在外的思想,思想带来的行为,完全是由车厢里的主人,也就是潜意识支配掌握。
主角从来都不是车夫和马,坐在马车里的主人(潜意识),才是终极boss。
马车走过的路,就像是我们走过的一生。
马车质量好,即使路程颠簸,我们坐在里面也一样不会显得太晃。同样的,如果马车简陋,即使是康庄大道,我们也会因为风雨袭来,捉襟见肘。所以有句话叫做:“命好不怕运来磨。”
可有人也说了,马车不会专挑好路走吗?非要去走那些羊肠小道或者崎岖山路干嘛?
要知道,马从来没有决定权,而坐在车里的主人第一担心因素也不会是马,他的核心目标只是目的地。
在潜意识里的一些模式没有被觉知之前,遇到机会它就会争相恐后的表达,不管以什么方式。
虽然马儿往哪走,是由车厢里的主人决定的。但马儿知道吗?
马车的前进主要靠马儿。如果这时你问这匹马:“你有没有权力向右转?”马儿会说:“当然有啊,没有我,车是走不动的呀。”
如果你再问:“那你为什么要右转呢?”马儿会说:“我觉得右边的脸紧紧的,所以就转向了呀。”
这时候回归到我们本身,你是否已经明白了:马儿就像是我们的表意识。
我们自认为可以操控自己的生活,做出自由的选择。但实际上我们只是一部自动化模式下的机器,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就像是这匹马,不知道右脸紧是车夫拉了缰绳的缘故。
比如说很多时候莫名的生气,莫名的烦躁,莫名的感觉不被爱,不都是自动化模式下的呈现吗?因为不知道,所以莫名其妙。
而如果我们想知道,则首先要了解自动化模式是什么?
人都说刚出生的婴儿就是一张白布,这一生的路,就是在这个白布上作画。因为前世业力的不同,有可能这是一块尼龙布,也有可能是一块棉布,或者是一块雪纺布。但人生是否精彩,最后的画作是否价值连城,还在于在这块布上,作了什么画,由谁来作。
我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听到的,见到的,体验到的,都相当于是画笔色彩,在这块布上晕染涤荡。有的时候很浓重的一笔,但是颜色浅,过段时间就消散了。有的呢,很轻巧的一笔,但是却意义非凡。
就这样,我们不断的和现实世界摩擦,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人身观,价值观,并主导我们的生活行为。德芬用了一个公式来体现:
人生模式=性格倾向*外在环境*各种教育*生活事件*前世业力(如果你信的话)
因为等号后面是乘号而不是加号,所以变数很多,特别复杂。
这也可以说是我们行为的自动化导航系统。
有人可能会问:导航系统既然是我们写下的,那我们就由力量修改。确实是这样的,但修改的前提,是要觉知到,自己都写了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