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临近寒冬,天空中仿佛是是被灰布遮住了一般。小山村中已经没有人在外面走动了,只有屋内油灯伴着北风在暮色下相互辉映。一间略显低矮的木屋内,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略微有些拥挤,此时一个中年模样的妇女正在忙着针线活而一旁的男人则嘴里叼着旱烟似正在为某事发愁。“能不能少抽点这屋子里面都是烟味还怎么待”中年妇女不满道。
男人只是刚点上烟不久便被训斥但看了一旁熟睡的儿子还是果断给掐灭了。接着道:“最近几年田地里面收成极少咱家的老本都快用完了,村子里面好多人都离开了去外面谋生”。男子从一旁拿过一节木头似乎是想重新做回老本行。
妇女没有说话还在默默弄着针线活,夜渐渐深了起来油灯的光亮也缩小到只能照亮床边一角最后直至彻底暗下去。
“就这家了吧”,屋外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只哪些财物不要弄出性命”,一个有些粗犷的声音说道。
俩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屋子里面,在一番搜索之后也只找到了一些没用的木头。“这家也太穷了吧,都是些破烂玩意半点钱币都没找到”,一个细长的声音抱怨道。
就在俩人还打算再仔细搜索一下,身后确慢慢光亮起来。俩人回过头却看见男子手里正拿着镰刀对着自己,这俩人都穿着黑衣蒙着面看不到面貌。见已经被发现了俩人也不慌张径直朝着男子逼近。
“把钱财都拿出来吧我不希望今晚见血不吉利”,细长声音的人说道。
“娃他爹把钱给他们吧只要能放过我们就行”中年妇女带着哭腔说道。
“给了他们咱一家三口活不过这个冬天的,横竖是死不如拼了”,男子咬牙说道。
“老家伙不知死活”细长声音的人嘴里怒骂着,本就一无所获此时便更加气愤了。
俩人扭打在一起,在体力上根本不如这个细长声音的男子很快被打翻在地,身上也有多处血痕。细长声音的男子来到床边用刀指着中年妇人交出财物,早已经吓的不行的中年女子指了指床垫。细长声音的男子垫了垫手里的钱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早这样何必受些皮肉之苦。
声音粗犷的男子在旁边注视着这一切,虽未动手但也默认了。“好了老二拿了东西就走吧”,时间长了被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
说罢俩人变朝着门口走去,就在其准备出门时,躺在地上的男子大叫着挣扎起来一把抱住细长声音男子的腿,并大叫着向门外求救希冀有人听到来帮忙。
只可惜这种声音淹没在呼呼的北风声中,即便有人听到也不会帮忙。
细长声音男子大怒狞笑着将其一脚踹开,男子突出一口血昏厥过去生死不知。
俩人头也不回夺门而出,过了许久中年妇女才颤颤巍巍的走下床,匍匐着来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旁。推了推见其始终没反应于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其心中产生,接着又用发抖的手探了探鼻息。中年妇女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心中涌现起无限的悲凉,屋外呼呼的风声仿佛也在哀鸣。
第二天天刚亮蒙蒙亮,村里人出来劳作的时候看到这家已经没人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空了呢”,一个村民说道。
“昨天你们有没有听到啥声音”?众人都说昨晚好像听到狗叫声了便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