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场里流浪且沉重的眼皮和哈欠
是大三巴小街道的两支牙签凑一碗里的咖喱荣
是牛杂鱼蛋冒着的热气腾腾
是人流如织里某个绿色垃圾筒上的不成功的慢门
是永利门前南湾湖边暖冬里被刺骨的芦苇
是渔人码头吹散的刘海吹皱的嘴角
是星罗小巷十字路口停留的一根根沧桑的烟
是黑沙环那一家白天永不开门的小酒锅
是木偶家那支一抿倾心的白色阿沃莱达
是每一餐的威士忌加红葡萄加小青柑
是深夜海边两万步才寻得的那锅鲜得酥心的水蟹粥
是他们容忍我的摇扇慢步
是他们照顾我的无微不至
澳门
恐怕不会再去第二次
是你们带着我
成了我们难忘的澳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