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部分人在关于为什么写作这个问题上大多都是含糊其辞的,具体上来说作者也无法回答为什么写作?至少在最开始写作的时候,后面有可能会有一定的目的性,因此,我们可以将最初写作的这种冲动或需要称之为“原始的本能”,所以说对于写作这件事有可能就有一种“天意”在里面,也就是“诗命”,这种说法尽管有种玄学在里面,但却是最为合理的一种解释,或许它也不需要解释,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不会刻意而为之。很多人把这种写作的冲动也称之为“青春期写作”,因此,才出现了诗歌是年轻人的事业之说,当然,这种说法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过于绝对。这种“冲动”在我看来,更多的是一种状态,诗歌状态,而不是机能。这在现实的例子之中不胜枚举,而且一个写作者不可能仅靠青春期写作就能完成一个大师该走完的历程,尽管有天才,但恰恰天才的遗憾就是只留下了杰作没有走完这段路程,在诗歌之中,比如兰波、海子、特拉克尔等等,他们的人生转瞬即逝,来一趟人间好像只是向我们炫耀一下他们天才,就匆匆归位,只给了我们许许多多的想象。如果说诗人也不能免俗有嫉妒之心,那么千万不要嫉妒上边这样的诗人,往“玄”一点说他们并不是诗人,他们只是诗神派到人间的使者。回归正题,很多人会认为这种“原始的冲动”或欲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从而消失,我要说的是这只是大部分情况,相反,有一小部分诗人会随着自身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也会提高,尤其那些有着极强表达欲望的诗人,不管是诗歌还是其它类型的写作,你就感觉他身上有个生命源,永不枯竭,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状态,按马利坦来说这就是一种直觉在诗歌之中的创造,为什么很多评论家在谈到诗歌时总时绕不开马利坦这个名字?很大的原因是他的诗歌理论成就,可以说他是现代诗学上的一个集大成者,几乎所有的诗学理论家都读过他的作品,这也就不奇怪了。说到这里其实也就回归到了之前说过的那个话题,为什么西方诗歌读起来更具有原创性,谈到这里想必大家也能理解了,就是这种“原始的冲动”,当然,我们也可以看看当下汉语诗歌那些顶级诗人的作品是不是这样的,有可能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机能),思想变的越来越深邃,诗歌形式雕琢的越来越精美,但状态却是非常活跃的,甚至在这种诗歌状态下他们的诗歌在语言上都显得比较的野,这就是诗歌空间上的开阔性,包括思想的开阔,幽深性,历史的洞见性,你可千万不要说这就是技巧,那就对诗歌误会大了,这是属于诗歌本身生命的一种力量或回音,甚至在这种极强的“原始冲动”下,技巧有时都会被冲散掉。在平时很多人都说或者在评论一首诗歌时很爱说某某诗之深之广,这是没错的,但深在什么地方?广在什么地方?很多人会感觉得到,但具体的会很难说出来,按我来看,这种“深”“广”还是和上边我所说的这种“诗歌状态”分不开。平时爱读诗的都知道,一首诗歌的“广”,是和它的复合型有关的,你比如说一首诗歌在单纯的写失恋时的经验,那么我们就会觉得这首诗其实很单薄,尤其一些上了年纪的读者与诗人,那么各位如何把这首诗变“广”?台湾诗人余光中处理的很好,把失恋这件事结合两岸分隔这也事件,这样是不是就拓展了诗歌的广度?再就是,拿我们熟悉的诗人举例,如海子,海子的农耕文明史诗的野心,是不是这样的?肯定。这也就是这种“原始写作的冲动”在诗歌写作之中的表现。
谈话录(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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