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难,是求生的唯一。
这是刻在雕像下的心痛难忍,是曾在战火纷飞里的奔波崩溃,是拖儿带女只为生存的绝望。
一个个刻在墙上的雕像用不同的性别、年龄、身份、身体、动作、表情,告诉我们同一个事实――八十年前的那一场腥风血雨是怎样的残忍与冷酷。有消瘦的妇女被风吹曲了身体,有带眼镜的知识分子扶着被奸杀的亡妻,有几岁的小孙子背着佝偻的婆婆想要逃命……一幕幕像是鲜活在我们面前,你仿佛可以看到子弹在风中呼啸而过,能听到炮火纷飞、妇孺的哭喊和日军的欢笑。
他们害怕的绝望的躲在门沿后,有分尸的头颅有撕裂的身体,粗壮的麻绳绑紧他们的手脚身体,妇女的衣服被撕碎,露出乳房。军人,学生表情不再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都是下扬的嘴角,坚毅愤怒与悲凉凄哀的神
解剖课上的骨远不如万人坑的来的触目惊心,以前看到想的是额骨枕骨四肢骨中轴骨,而此刻只能想到的是曾经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作冰冷的白骨,除了嵌在墙上的逝名什么也没能留下。万人坑的入口处有白菊
日军曾用来侵华的小炮艇在昏蓝色灯光下像如几十年前在潜伏中国的水域里一般,窗口里可能他们曾经穿着黄色的军衣,对着桌上的沙地指手画脚商量着从哪里进攻中国的一座座美丽城市。他们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但庆幸的是他们终究还是全都失败了。93和99号军号一排排整齐的罗列在展览厅里,铜色的它们曾吹响起战场上的冲锋号也,为胜利时的喜悦嘉奖。曾经是哪些革命先烈在炮弹横飞的硝烟里在尸横遍野的土地上,挥舞着炙热的红色,奏响民族尊严的乐章。
都是下扬的嘴角,坚毅愤怒与悲凉凄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