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意挑了新买的中袖衬衫和妈妈给我买的带点民族风元素的长裙,配上一对恰到好处又不累脚的小白鞋,格外斯文。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差哪里?脸好像差了点,头发好像也差了点。随了母亲的肤色,不白也不是健康的小麦色,如果睡得不好就蜡黄蜡黄,像现在这样。
取了三下打底液,轻柔地在额头、脸颊、鼻子、下巴还有脖子上晕开,扑上细腻的蜜粉,恩,这个也是我。白皙度从无升到三、五级差不多,隐约还有些痘印,但是本身分明清楚的轮廓让那些都显得不足为道。
实验楼的教室活动性非常大,没有固定的桌椅,遇上什么事,改造成临时住所肯定很方便。卡纸做成的三棱柱体的评委牌一字排开放了三个,到课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声鼎沸,法学院的,对辩论就是不一样,要靠这个吃饭,就要抓住每一次锻炼的机会。
我会不会是第一个到的评委,找个位置坐吧,评委好像都没有那么早到的。姗姗来迟在我们这个级别肯定会被人骂,太早到,坐在那里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议论的好激烈啊左前方那一堆人,拄着拐杖的那个没有桌子撑着估计早被自己的“助手”晃倒了。此起彼伏的声浪,躲在最后的我好像有点奇怪,看了一下站在门边接待的工作人员,他知不知道我是谁,应该能认出来我不是他们学院的吧。
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前后脚,我们错落坐在三排,两边的人群夹着,如果这是个要卖的三明治肯定是奸商做的。门边那个女生走进教室,“你好,请问是评委吗?”“你好,请问是评委吗?”她刚准备开口的时候,“是的,我是是这一场的评委。”如此百发百中,同学你的命中率很高嘛。
比赛开始,一年都在搞辩论,比赛都是家常便饭了,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像游戏机室里打地鼠的地鼠一样,不知疲惫的弹起,抓住了眼球但也挨了顿批。正方一辩,二辩,四辩,很是冷静,任由三辩的枪弹扫射对方。着急、短促、快速,瞥了一下旁边两个评委的笔记,三辩:(空白),低头看着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拿起笔:“三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