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kuò），犹犬养之鞟。”
华杉详解
“棘子成”，是卫国大夫。“鞟”，是皮革。
他跟子贡议论说：君子的关键在于本质，要那些虚文和表面功夫干什么呢？
子贡说：太遗憾了！夫子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定义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四匹马拉的车去追，也追不上你的舌头！文饰就是本质，本质就是文饰。就像皮革，把虎皮豹皮的毛都拔了，把它的花纹去掉，那跟狗毛羊皮有什么区别呢？
棘子成这话呢，我们打个比方，比如求婚，你说：我爱你，向你求婚就是了，拿个戒指来做什么呢？
那求婚就是戒指，戒指就是求婚，没钱弄个塑料的，也需要这仪式，这符号。因为文明就是仪式，没有仪式，就不是人类了。
刘澔觉
文明就是仪式，文明就是仪式，文明就是仪式。重要的事情记三次，文明是穿越时间的视角，而仪式这绳上的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