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天气晴好,白日里有些许的炎热。在案前工作一天,闹钟响过了五点,瞧太阳偏了西,有点些许爽气,打算出去散步。下楼朝在院墙折腾小菜地的老妈喊了两声。她一边转了个方向,一边摇摇头:“我这忙了一身汗,不去了!”“那我自己去了~”我嘟囔着。
出了院子,抬头看到门口的电线杆子上停了三只黑色的鸟儿,尾巴长长的,顺势垂着,好像清代官员帽子后的花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指着那鸟儿问老妈:“那是燕子吗?”许是声音惊了,那些鸟儿相继飞离开了。一看不是剪刀状的尾巴,还真有点儿小失望。
邻区的空地叫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种上了各色作物,这阵子正好黄豆成熟。他们把黄豆秆子从地里收割上来,齐齐整整铺在空地上晒干,搬了小板凳就在坐在阳光底下剥豆子。豆秆清脆的断裂声在干燥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旁边放着水杯,我似乎闻到了以前小时候家里那些干活的长辈在劳作间隙喝的果粉的那种酸甜味……
日渐渐落到了房子后面去了,天边是渐变的金黄色,房子慢慢成了剪影。空中那些飞行家们在做着莱维飞行或者布朗运动之类的练习,在水面上方精彩地表演着。芦苇在清风中摇摆,好像那些助阵的啦啦队。
这些曾在童年出现的场景让我感觉分外舒服,也许因为似曾相识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