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徍拿着绳子欲捆汪衍弛时,汪衍弛终于颤颤巍巍的开口说话了:“瑞年,叫我把裤子先穿上行不?要不,叫我咋见人呢?”郭瑞年喝道:“ri*你ma!现在知道羞*丑了?知道羞*丑还做这丧德的事?你少蹭拧!小心我把你骟了!”纠徍把汪衍弛绑了个结结实实,直起身来后,喘吁吁地问瑞年:“都给绑住了,现在该咋弄?”
瑞年想了半日方说:“咱走,百川叔想咋弄就咋弄。”纠徍应了一声,又偷偷看了一眼何秀莲,就与瑞年厮跟着,朝门口走去。瑞年正要迈过门槛时,忽听得何百川带着哭声喊道:“好瑞年呢,你不敢走呀!你走了,可咋下得了场啊?!”瑞年回头一看,只见何百川已经跪在地上,早已眼泪汪汪的了。瑞年便又只好不走了,想了想,吩咐纠徍说:“你去跟汪队长说一下,看他咋处理。要不就把毛医生也喊来。这几个怂血倒没流多少,怕还是得叫医生看一下。”
张纠徍走了后,瑞年又去西山墙下拿了条长凳子往当门口一放,背对场院在凳子上坐了,看着何百川,刺啦一笑说:“表叔,没吓着你吧?我其实不歪,只是吓唬这三个狗怂。你先想办法哄说秀莲把衣裳穿上。要不一会儿队上来人了,她还精沟子,咋见人?”
(节选自本人长篇小说《风月石门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