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喝了酒,也不算多,大概三两半白酒的样子。
赵姐,大海,三胖和我,因为赵姐家的羊毛被子被猫尿了,而聚在一起吃饭。
赵姐想到三胖家的洗衣机容量大,要过来洗被子。她和大海都是不能空手去人家的,做了菜,又买了条鲤鱼。三胖也做了几个菜,再命令大海把我捎到她家,四个人就这么坐到了一块儿。
想到有大海开车,三胖就要喝酒,很快倒上两小杯,赵姐滴酒不沾,她和大海看我们喝。
上午在家画画,画得不好,有些气馁。又给牛牛剪毛,剪个乱七八糟,猥琐的样子,四条腿还粗细不一,也很受打击。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借酒浇愁,喝起酒来,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话也多了,啰嗦个没完。在这之前,看三胖做菜,我也懒得过去帮忙,赵姐出门去买大葱和啤酒,我本来是更熟悉路线的,却不愿意搭腔,不抢着去。
酒壮怂人胆,也让我兴奋和乐观起来,好像这世上没啥难事了。牛牛凑在我腿前,看着也是虎头虎脑超可爱。赵姐说起下个月去巴西的女儿家,她说没出过远门,怕得很。我立刻讲出一大串儿积极,鼓舞,正能量的话给她。
怕个卵!酒后,我的思维里,无恐怖,无梦想。只有鲜活的激情和果敢,这是糊涂?还是清醒?
掏心窝子的话,都是在酒后说出来的。好听的歌,也是酒后唱出来的。这些都算不算数?是不是真情的流露?
当然算,当然!
好了,吹够了牛,丢下一桌的狼藉不管,把沉重的自己丢在床上。看上去,身体像窗外的深秋那么安宁了,即使有些什么依旧在在脑海里盘桓,和风吹起来的,漫天的落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