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公子为什么这么火?她俘获的都是些什么人?
来世不可待 往世不可追---庄子
人们经历过蒙曼,突然邂逅吴敏婕,自不免如惊鸿一瞥。意公子妆容精致,神情淡雅,唇似可吹弹,臂不忍摩挲,恰如自洛水里出来。纯粹从意境上讲,去蒙曼五十步,去李子柒百步。如此尤物,安能不使人为之一振,心旌摇荡?
尤其她两腮有肉,却紧致有度,加之眼神时而晶亮时而迷离,酒窝又若隐若现,岂非更着一抹无痕春色,懒与百花争姹紫,自成一派竞风流?
她讲阮籍,欸乃一声;她讲庄子,铮铮淙淙;她讲苏轼,一会儿林间雨打,一会儿山前飞瀑,再一会儿又惊涛拍岸。她的文案,经过鲁班反复刨锯,李时珍反复炮制,干将莫邪反复淬炼,是以有四梁八柱的稳、手到病除的辣,例无虚发的快。
此三者,意气风发的精英,英雄气短的中产,混迹官场的油子,生不逢时的过客,抽刀断水的怨侣,破茧成蝶的高人,都喜欢。
尤其在文化集体返祖,五经成为神药的当下,意公子携中文科班的功底踏来,挟两袖风雷破空踏来,既不夹杂北京话东北话,也不夹杂灾舅子四川话或直舌头闽南话,更不一惊一乍唾沫四溅,而静如止水,娓娓道来,如围炉,如促膝,如偶偶私语,亦如寒山寺夜半的钟声,清越、辽远、无幽怨、不孤愤,令人唏嘘,引人长喟,怎能不让人深陷同怀的渊薮,而沉醉不归、不能自拔?
俗世来看,典籍里精华与糟粕,至少五五。一半的精华里,又沥出一大半无法萃取为娓娓道来的题材。取出来的三分题材,可为大众较为熟悉的,更显稀贵。要把这一小撮雪莲,温炖成一小盅丝滑入口的良药,还又色泽醇厚、芬芳扑鼻,这等功夫,可是了得!
年少时看女人,盯脸;青年时看女人,盯丰啥肥啥;中年时呢,一壁盯身材,一壁求气质;到得老年,唉唉,温良恭俭让五样只求其一:你让我先走!
所以意公子俘获的,目测中年人居多。环视身边,的确信然。一个老朱,一个老贾,总在夜半往我微信上“叮咚”。不用猜,不是意公子,就是老虎蝇。
庄子也好,阮籍也好,苏轼也罢,这些人身处的各个时代,但凡让中年人意气萧索,意境消沉的,均非盛世。意公子开出的药方,只在你躲进的小楼里暂时对症,而出得门来,则药效全无,不可治愈。
意公子86年的,多年轻。那会儿我们已是大二,正盯着丰肥们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