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在嘴硬呢。”
范浪说着,另一只闲置的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是那个让人丧失神智的药。
“还记得这东西的味道吗?”
那个是没有什么味道的。
范浪说的当然不是药锭本身的味道,而是——昨天木沐被夺走处女时,身体擅自忘我地跟这个恶人交合的记忆。
那记忆像是恶梦般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她越是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
“……你……你卑鄙无耻!恶心!”
“呵……你骂得越难听,你不就越难堪?你面前这个恶心下贱的脏东西等下就要上了你,把更脏的东西喷进你子宫里。”
范浪凶狠地掐着木沐的脸,将那药锭推到她面前——
“(反抗也改变不了实情……不如就接受吧,至少可以减轻一点痛苦……)”
她害怕自己会遭到范浪的暴力对待,于是乖乖地张嘴,拿起一颗药吞下去。
范浪看着配合的木沐,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木沐,这就对了。既然逃不掉,不如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你放心……我在这里调教过的女人可比你见过的男人还多,哈哈哈哈 我一定会让你很爽的……”
“嗯……”
木沐应和了着,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与绝望。
范浪喂下的那一剂春药的药效很快就发作了。
她开始感觉到四肢百骸变得火热了起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似乎所有的知觉都一股脑儿地往花心冲。
接着,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瞬间放大。
“唔……范浪……我……我……”
“嘿嘿……看你那一脸发情的样子,想要了吧?”
“嗯……好热……好难受……”
范浪嗤笑一声,褪去自己的衣服,躺了下来。
他火热巨大的**,笔直地挺立了起来,雄伟而挺拔。
她无法自制地对范浪发情求饶。
“我刚才不是说了,等下你会跪下来求我!”
春药的作用,让木沐的理智全无,顺从着欲望的驱使前进。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她狼狈地撑在范浪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此处省略一万字。』
可能因为春药,她的身体依然亢奋而渴望,湿润的液体还不断地在流出。
“啊哈……看来一次还不够啊。木沐,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
“……我……呃……”
…………
木沐因为连续的快感高潮,而直接昏了过去……
良久……
这里又黑又暗,木沐瑟缩在角落辗转难眠但还是渐渐睡着了……
当木沐再度醒来的时候,真善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等着她了。
“……”
“昨天你表现得还不错,客人对你赞不绝口。”
“……哦。”
“啧,看看你这副样子。演什么贞洁烈女吗?”
她缓缓吐了一口烟,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抽出一叠钱来,塞到木沐的手里。
“……这是?”
“不懂?接客的固定报酬。不错哦,你是可以干好这件事的。”
“……就是……卖身钱……”
木沐握紧了那一叠钱,心里百味陈杂,想起受到的屈辱跟身子的脏污,眼泪只是不停地流。
“嫌这钱脏?别傻了,木沐。边缘区的人要赚钱,哪个不是得把自己弄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有个重病的弟弟吧。”
“就算你嫌这钱脏,可也改变不了,你手里的这脏东西可以给你那得病的弟弟续命的事实。”
“你的身价可不仅于此哦!!这笔钱分了你弟弟,你,老板,我,还有那个范浪——”
“……真善美你!你不要说了!”
被如此直白地戳中内心伤痛,木沐羞愤难当,而更难过的是……她无法反驳。
就算不是靠卖身赚钱,在边缘区那样的环境里,她最后想要得到救命钱,也许也是要走上抢、偷、盗的路子。
“……钱,我收下了。你说的没错……我弟弟需要这些钱救命。”
“很好,面对钱就该诚实点。”
真善美说着,拿出火柴盒,又重新点上了一根细长的烟。
那烟的味道并不是很呛,反而有点药草味,火柴的味道也不臭。
她身上的香水也很好闻。适应了地下室的腐臭味道后,开始觉得她身上香。
复杂的味道伴着烟雾缭绕在这腐臭的地下室里挥之不散,木沐看不透真善美的面容和她这个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