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清楚地界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截至目前为止那种与血缘相连的关系是我能够比较清楚地认识的,此外的种种关系我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也说不清。
早在我们出生之前,我们的父母们长辈们就已经认识了,一种生活在这里必然发生的认识。后来,我们出生了,在这里慢慢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当然学只上到了四年级,小学的最后两年和以后的初中,我们都分开了。再相遇是在高中,前一年你在另一栋楼里的理科班,后来两年我们在一个班级,甚至在一个宿舍里。接着,大学四年我们在同一所学校,不过后三年在不同的校区。
我想我们之间也就仅仅是这样了,只是相遇在一起的巧合太多了,并没有其他什么。可是把这些时日划分成不同的时段,每个时段又都因为你存在一些回忆。那些零散的记忆串联在一起就成了现在的我拥有的东西。小学的那段时光,我们一起骑车上下学,甚至一起走路回家。假期的时候,我去到外婆家也能碰到你。在外婆家一起拌木瓜丝,或许是木瓜丝的味道太好,以至于从那以后的每次心底里都会有一种期望。初中的时候,你很厉害考到了市里来读书,每个周末都会回家。而同样在市里的我每个周末打电话回家,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母亲念叨你又回家了,我怎么不回家呢?到了高中,是你在下了晚自习熄了灯的路上,唱着叫着震亮了楼道里的灯光。是你在街上放学的人群中拉起我的手腕,是你拉着我坐在草坪上看着看球场上的身影。大学呢,在分开的后三年,有你在的地方仿佛成了我的加油站,每个学期总又一次要去到你那里,做些什么也不做些什么,就是稍稍休息一下然后继续接下来的日子。一个人的宁静,有了你也就多了一份动静。与你为伴的日子为我的生活添了一份新鲜感。
当然,以上种种大多数情况是基于你的主动。而你的主动只是恰好对应了我的被动,所以才会有这些反应吧,也因此这些东西在我这比较新奇。而我,是还还没有学会维持这份联系的人,当我伸手出去。时间可能过去了很长很长,你的耐心用尽了或者说你认识到了我们,决定不再做无用功。于是在我想说想做点什么的时候,你消失了。面对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我不知如何是好,可能希望它变得绝对一点。总之急于求得一个结果的我,果断向你抛出我认为我们之间最终的结果,最终的最终,我们变得无话可说。
像以往那些日子一样,我们之间很少说些什么,不过今天的情况是,我们之间的你坐不住了,然后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在沉默中一切都寂静了,走远了。离开,远离这一切成了夜幕掩盖下,在空气中肆意流动的东西。最终,在别人的提问中,你磕磕巴巴地答了几声,转头走了。我低着头没有看你,可是你的结巴出卖了你的紧张,即使相隔着一段距离,你的紧张却是那样真实地显露出来了。
我们之间无话可说,这并不是我们当中谁的问题。问题在我们,之前我不曾知道我们之间的可能性,而你显然更敏感早在沉默之时就明白看清我们之间的可能性了。是的,如我们再次坐到一起,听到你问出的第一句话时,我也明白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可能,一丁点也没有。而之前的,不过都是些臆想中的假象,缥缈虚幻的东西对任何人都充满吸引力,我们也不例外,甚至我们之间更加着迷或者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