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 我都是努力抓着心中那个文艺青年的影子,尽量让他不要那么快消失。所以,在简书我总是想很努力写文章。但是真的时间太碎片,情绪太零碎,于是草稿箱里有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文字、事件。有的时候我连整理心情的时间都找不到。
倒也不是说真的忙得像个陀螺,一刻不停。我想是因为年纪的缘故,心承载的太多,已经自己寻找了调节方法。很多时候真的就是不想去思考,觉得无从整理,刷刷无脑视频也可以暂时逃避现实。
情感,在人生中占比越来越少了。最近元宝失恋了,她整天情绪低落。我羡慕的说,年轻真好,还有emo的权利,有棱角有情绪真好。
无论夜里经历怎样的狂风暴雨、意难平,早晨依然满血复活,带着活波洒脱的面具出现在世界。这是现在的我。
“佳音,我没那么潇洒,我很难受。”
“间歇性的,会好的。”
不到二十个字,一切就过去了,无论怎么意难平,只会在夜深人静的自己,一切不会在生活中出现了。
可是每当我手心的凹痕,提醒我曾经拥抱一个人,只能让你眼中的温存,沾染被凉薄碾起的灰尘…
有一万个理由,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结局,有美好的开始,有浪漫的回忆,有互相理解的告别,最后还是朋友。但是走心是真的,总有那么一个角落不愿意欺骗自己,于是偷偷想念,偷偷崩溃。
弹吉他的视频我反复看,去捕捉我喜欢的表情;唱过的歌,循环听,寻找曾经炙热的感情。只是心里清楚,再爱就不礼貌了。
我们依然可以合作工作,可以开玩笑,可以聊天。我会轻松的很自然,谁都不会看到面具后面的我内心有多痛苦。
又到三月,曾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无论自己修炼的多么玲珑,不公平依然会常常出现,对于不公平事件的处理,和感情一样,大部分我会在面具后面消化。
最近工作中的经历,这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一件事。不记得读大几的时候,只记得那是个夏天,我们每天要练习讲课,做课件,所以和班主任走的特别近。闲聊时间,我说,我的梦想不是当老师,我就想当主编。
有一天班主任说:“我们办一个班刊吧,了解到有些同学很适合做编辑,那么就带由她负责。”这时身边的小萌说:“这个一定是你。”我当时也是沾沾自喜的,突然班主任念出了我们寝室另一个女生的名字。而我知道,前一天她家长来学校特意拜访了老师。细节记不清了,当时的感受我清楚的记得,我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
虽然这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那真的是在大学里上的社会第一课,猝不及防伤到骨子里。后来我再也没和那个班主任说过一句话,也和那个室友产生了隔阂。我学了ps,学了非编,可是再也不喜欢当编辑了。
来到深圳之后,进入了社会的修罗场,不公平的事情成了家常便饭。但是真的再也没伤到我了,因为我不再天真的把执念当筹码了。只是委屈不甘都在心里消化了。
可是当我又认为志在必得的时候,历史真的重演了。这场的杀伤力真的是原子弹级别的,我在ST积累的价值体系,瞬间崩塌。但是我优雅的表达了我的意愿,并且利用人脉做了最后的努力,洋洋洒洒写了六页ppt的申请。晚上我是沉默了好久才把眼泪憋回去。亲眼见到了修罗场中,每个人的嘴脸。深思熟虑后,我无能力改变组织的状况,那么我只能妥协。于是我去更新了简历。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被打败,所以第二天我化了精致的妆,带着积极的情绪上班,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又到三月,万物更新,我不想看以后,只要当下。
最近生活太魔幻了,水逆犯太岁都不足以形容。为了不被执念伤到,本能的又一次选择了戴上面具。于是简书变成了我的出口,还好有这个秘密基地。熬夜写完了这篇,可能会有点不知所云,确实是近期压得我喘不过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