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在模糊的闹钟声里入梦,车马,枪炮,焦黑的田野,曲折泥泞的道路,在一片残败城市废墟的瓦瓴上读信——写信的人已了无踪影,第一送信人没有当面转交,而是围栏边的路人递了过来:“你好,刚才有人说给你的东西”。
一路跋涉逃遁,鞋裤躯体精神的磨损,外带了两个可爱的小脸蛋,柔软的心始终温暖。
拆信,“她走了”,无声窒息的空气酝酿,身体发颤,呜咽声先以受伤狗的啜泣,后似鬼哭狼嚎,贴心的小手用眼罩的温暖贴了上来,流呀,是雨水,泪水,海水?
好奇地询问:“写的是什么呢”“是谁写来的呢”
“等我看了这个故事,给你们讲” 先是以故事的陈述开白,辅之以歌诗,而整个时节,环境,心理氛围的契合,“独人泪,而世界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