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3日 星期一 天气好冷 心里好暖
回家过年的感觉真好。
尤其是一大家人一起过年,感觉更好。
今年,在我的重庆开县山区老家,在两个大家庭里,我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还有浓浓的亲情。
(一)在我家团年
因为在外地的三个儿女全部拖家带口回到身边,老爸老妈今年这个年过得有滋有味。
不仅是儿女和孙儿们回来了,多年不曾回家过年的大舅、已在重庆定居的大叔也到我家过年。
加上二嫂那已经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和我那独居的大堂兄,17口人在一起团年,满满两桌子,这该是怎样一种氛围?
刚吃过早饭,排行老末的小妹开始发号施令:中午的团年饭,每个人都要动手,不能让二哥一人干。
这小妹,看似主持公道,实则心疼他老公。因为我妹夫人好,勤快,还做得一手好饭菜,指定会协助二哥在厨房忙乎。
见小妹说得认真,我们都应承着,但实际上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中途,我到厨房往灶堂里加了一根柴块,算是给了小妹一个交待。
在二哥、妹夫和小妹的努力下,团年饭搞得上当丰盛,全是我爱吃的土菜。
除了身体欠佳的老爸和小朋友,全家人都端起酒杯互相拜年,真是其乐融融。
这时候,喝酒变得一种仪式,一种传递亲情、表达爱意的重要仪式。
老婆和大侄儿轮流担当摄影师,记录下了一家人一起团年的温馨时刻。
(二)给生父上坟
吃过团年饭,大哥、二哥二嫂、妹夫小妹和我们两口子,外加侄儿李俊逸和李超,在大堂兄的带领下,去给兄妹五个的生父上坟。
大堂兄是大伯的长子,他还有一个妹妹,也就是我们的堂姐。
大伯去世得早,他和堂姐从小由我生父和妈妈带大。在他们两个心目中,我的生父就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我妈妈就是他们的亲妈妈。
正因为如此,堂姐才成为我们的“姐姐”,而我们的姐姐相应也就成了“二姐”。
事实上,我们兄妹五个一直把大堂兄和堂姐当成亲哥哥、亲姐姐。
每次我们回老家,不管多忙,都会到他们家里看看。他们家里有了什么事情,我们兄妹五个全都全力以赴,从不讲条件。
去年,堂姐家的小儿子在福建出了车祸,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我们兄妹五人这个一万,那个五千,第一时间凑齐了救命钱。
前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八,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们兄妹几个顶风冒雪,分别去堂姐和大堂兄家串门,只怕节后行程太紧,失去了去他们家的机会。
所以,得和我们要去给生父上坟,大堂兄说什么也要一同前往。
生父的坟杂草从生,和我去年“十一”回来时没有两样。
原本让二哥给整理一下,后因二哥外出做事而作罢。
大堂兄二话不说,挥动镰刀去除坟茔上的杂草,我们几个去不远的地里取土,给生父的坟头增加一些新土。
大哥作为长子,自然要挑第一担土。
多年不干农活,快满47周岁的大哥蹒跚前行,但依然坚持履行了作为长子的那份责任。
除了最小的侄儿李超,大人们无论男女,都至少挑了一担新土堆放到生父的坟茔上。
我那一担土挑得相当吃力,但我依然坚持到了最后。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生父的坟茔很快变了样:铺满了新土,变高了,有形了,更像一座坟了。
之后是挂纸钱,烧冥纸,按照排行逐一磕头,以示敬意。
(三)在岳父家团年
今年,与我家比邻而居岳父家也很热闹。
他的两个弟弟都回来了。其中二叔不仅把二婶带回来了,还带回了儿媳和孙女。
因为想与女儿女婿和外孙一起团年,岳父家放弃了中午团年的传统,决定将团年时间改为晚上,我们一家十几口全部应邀参加。
我的乖乖,坐了满满三张桌子,那个团年的氛围哟,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岳父的兴致很高,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竟然喝了不少白酒,满脸通红,醉意明显,但还说没喝够。
二叔和幺叔都不胜酒力,但依然很努力地喝着,生怕冷了场子。
小舅子表现神勇,屡屡举杯,把我家大哥、妹夫和大侄儿喝得东倒西歪。
我爱人的表现更是积极,在我家团年时就要大伙儿悠着点吃喝,留着肚子到她爸妈家吃好吃的。
回娘家团年时,爱人既是摄像师,还是敬酒专业户,几乎挨个敬了一遍,并且啥事没有,晚上照打麻将,酒量委实厉害。
渝夫2012年1月23日6时32分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