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尔对亚里士多德以后,人们对形而上学问题的解释,物的基质与特性,作为存在者的两个条件,物绝不是特性的集合,抽离了所有特性必然还有什么存在。当人们对物提出问题时无一不是对物的存在形式的界定,是怎样的动西,有什么特性,如此等等去规范物,而这就是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属性,特征,这种普遍的抽象概念,这里与其说在说作为艺术品的物,不如说直接在追问存在者是什么,而更深层次就是存在者如何存在,以及存在的前提与价值问题。这种对物性的认识在先秦的公孙龙的离坚白,白马非马都有提到,但是我们尽管可以给予万物以尺度如同庄子所说的如庖丁解牛,依乎天理,因其固然。
但作为一个人我们的存在区别于万物,是因为我们除了物的存在还有一种作为人的价值,人的存在如同一个艺术作品的存在,它所要展示出的内在力量那种理念是区别于物的,区别于缰死的没有意义的东西,这就像王阳明格竹,其实单纯从物性来说王阳明认识到了,但是中国自古以来的格物是种对价值理念的获得,并不是对性质属性的了解,对于竹子的特性坚柔,色泽,时令,用途等等都有考虑过,但是终究不明白天理为何,人的性并不能用物性来说,而是要找出人物的差距再去定人的本质,这是存在主义出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