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父亲的舌头持续发黑,扎针时没有看,不清楚是不是扎针所引起的,后来,越来越慌,查了下书,果断的想到了牛黄清心丸,给他吃,拔针时发现舌苔变得厚黄,和昨晚发现他后舌根有一坨灰厚苔一样,当时判断有热,有痰。
现在想起来后怕,我不清楚我的针对于我的父亲是什么作用,只知道他确实很危险,从刚开始回来的时候一直出汗,即便是洗澡,浑身的汗也汗如雨下。
现在想来,多亏了王磊,一直在给我说说话,还说股票,有效的缓解了我的恐慌。
回忆,今早我和他闹事,觉得他那个别扭劲又来了,就是我特别不喜欢的那种看谁谁不好的那个劲头,而后扎针的时候他一直喊,腿酸,我当时看着隆基正在猛烈的跌,真的是各种心慌。
这个时候我其实最该冷静下来,观察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似乎真的不能脱离家人而存在,如果父母出事,或者是任何一个人有事,我似乎也并不会好,会莫名的感到心慌,意乱,重点是美美在我感到各方面还不错的时候,我爸妈就会有事。
我觉得这是神奇的体验,我的心情也和过山车一样。来来起伏
就像今早上和王磊说的,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不学中医就好了,至少觉得不知道,也不会受到这个心态的影响。
有的时候却又会庆幸,还好早日发现,及时救治。
可我也越来越不知道我的医术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我不知道它有多少次是发挥了作用,有多少次被我治疗反了。
总之不能用一句,好坏,该不该,好不好,行不行来形容。
大部分真的是,不知道,直觉,而后又觉得,病很快好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觉得我发挥了作用。
事实上,这样的心情来回摇摆,对人和生命也越来越有说不出的敬畏。
这其中,有多少是我的作用呢?我总是这样想,似乎有我的,有时机的,有父亲自己的和母亲相关的。
我忽然想起来,这次我爸回来,他说他有一天发现他的腿一直撇,一直瞥,他觉得不对了,该回来扎针了 才回来的。
想一想真的是刺激的经历。而我似乎在寻找刺激。
今早看了一个警匪片,有一点能体会到,道德经上说的,高下相倾,长短相形……事物都在变化中,有名于无名之辨,现在看来,辨是无需,一切只在与时机和角度。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又,天为大,地为大,人为大,人占其一。
我的妈呀,再写下去,鸡皮疙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