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青春少年时,我的梦想之一。
遗憾的是,从青春走到中年,梦想只是像在空中建楼阁,始终没能脚踏实地,落到实处。
我总结过,为什么不能持续写作?其中有一条重要的原因,是我过于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
比如,以前写作时,需要很长不被打扰的时间和环境,好像才能写;还有,我要依托心里的感觉,被感动或触动时,好像才能找到写作主题,才能下笔写。
这一些不确定的,可遇不可求的因素,让我偏离正确的写作轨道。
因此,写作必然是陷入断断续续,青黄不接的窘境。
要靠外界环境,来决定自己做什么,这是一种相当被动的人生。
而我,不再想重复被动人生,我选择改变一切被动的可能性。
那么,写作是什么?
一、走到哪,写到哪,这是写作的完美状态
《写出我心》的作者娜塔莉分享说,自己有一次去新奥尔良参观一座墓园。随后,她就直接坐在墓园里开始写作。
“当时我的座位并不完美,可是只要我们写得热情又专注,在哪里都无关紧要,这是种完美的状态。”娜塔莉说。
确实,人对某一样事物,是否热爱,能否保持长久不衰的热情,这不是依靠外界环境如何来决定,而是源于生命自身的内在驱动力。
二、 “孤芳自赏”不是境界,而是自我局限
从小,我是一个安静的人。长大后,这种“安静”成为“内向”、“低调”、“默默”等性格的标签或者说是代名词。
我是这样被人看待,我也心甘情愿被自我认同同化掉。
由此,这种性格表现在写作上,则是孤芳自赏的样态。那时,我觉得我透过文字写出来,已经表达出自己内在的情感、想法就可以了。
但是,渐渐地,在近几年里,我一直反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写作?
如果写作仅限自己一个人看,为什么写着写着,内心还有那么多的不满足?
这个“不满足”,是“孤芳自赏”的本身,就在为文字设限,让它失去活力,失去生命力,让它成为不流转的静水一潭。“静水”最后的命运,是变成不增不减不流动的死水。
文字是属于生命的灵魂的。突然,我发现自己在岁月的蹉跎里,竟然遗忘我们每个人存活于世上,与生俱来携带着使命,携带着渴望。
一个写作者,文字就是她们生命自身信码。
所以,文字也是有使命,有渴望的。文字如同我们每个人,渴望走到更远的地方,走进更多人的心里面。
文字温暖自己,也要温暖别人。
当 “孤芳自赏”不再是一种境界,反而生成一种自我局限的隐形屏障,我们需要有勇气打破设限,这是自我的一次成长,一次蜕变。
三、梦想,是生命鲜活的催化剂
时间的流逝,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无论多么富有,多么优秀,也抵不过“时间的杀猪刀”让人衰老、退化。
但是,生命的鲜活,是由内在心灵世界决定。
杨绛女先生,是中国著名的女作家、文学翻译家和外国文学研究家,她一生都在写作。93岁时,还出版散文随笔《我们仨》,风靡海内外。
我渴望终生写作,也渴望自己的心灵世界,因梦想,鲜活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