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蝉写蝉品《蝉》
文/杨乐生
首观书法家佛涵兄旧作《蝉》,令人耳目一新。说实话,同兄相交几十年,识其书法之墨韵,也知其在圈内之价值、地位。但因兄画作较少,加上我也的确见之甚少,故少见缺深识。此画虽属写生,但却彰显出作者调用水份多寡,把持墨色浓淡的国画基本功之扎实。尤为难得的是,兄自嘲的“不慎调水过量,而使画面上‘浸’出了一小片多余的淡墨(蝉脚细毛),”这“淡墨”竟起到“无心插柳”之效,是为“浓笔”。这并非一已之见。兄一老友观画后,也被其“蒙蔽”了,高度赞掦:“真是画得太好了哟,连蝉脚上的细毛都活灵活现的画出来了哟!”。
如果说 “细毛”是无心之举,那薄薄的蝉翼,那活脱的蝉头,难道不是匠心独运!众所周知,蝉的羽化象征重生,寓意高洁。古代常将玉蝉放在逝者身上,喻精神不死,盼再生复活。蝉鸣又被喻为“一鸣惊人”,象征成功和名声的猛然提升。
初观作品时,我也误认为是摄影,这仍不是个人观点。当作品发入诗书画院群时,也有不少群友认为是摄影。并在群里同认为是画作者打赌。是为趣事。
原作画于扇面,后书有辛弃疾西江月“清风半夜鸣蝉”句。由此,观后我又联想到唐虞世南 的诗作《蝉》: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大意是说:蝉垂下像帽缨一样的触角,吸吮着清澈甘甜的露水,蝉鸣从挺拔疏朗的梧桐树上传出。蝉声远传,是因为蝉身居高树,而不是凭借秋风(它力)。“垂饮清露”暗示,虽身份显要,但保持清廉。诗作还告诫,君子应该如蝉一样,居高而声远,而不是凭借、受制于它物。《蝉》紧紧捕捉住蝉的特点,刻画传神,是托物言志的杰作。
还有,蝉因其蜕皮新生,在佛学中又象征着超越生死、解脱轮回之境界。蝉的生命周期还被看作是苦海轮回和涅槃解脱的寓言,鼓励人追求内心的清净、超脱。
所以,当我一看到佛涵兄作品照时,便情不自禁,脱囗而出“极品”二字,巴不得立马见到原作,一睹为快。
《蝉》刘佛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