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止不住的忧伤!
忧伤的根源来自于农村的习俗——摔盆。而忧伤的直接发声者来自于我的爸爸。来自于爸爸对我的“斥责”,让我难以接受,姊妹们也在旁边打抱不平,可是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因为爸爸在醉酒中。
从爸爸家回到自己家,直到现在我敲下这些字,依然耿耿于怀。
爸爸有个亲哥哥,我们这边叫大大。按道理说,我们应该是很亲近的关系。可惜,从记事起,我的脑海里没有他的影像,直到现在。他和我爸爸也是多少年才见一面。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要提他。关键是大大有一个儿子,也就是爸爸的侄子——我们的堂哥。
我们家只有五姊妹。爸爸虽然在我们小的时候,没有把我们送人,也没有收养别人的孩子当儿子,但是他有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通过这里可以看出,爸爸很重视堂哥。
农村有一个习俗——谁摔盆谁继承家产。我们家没有多少家产。但是地和房屋倒是有的。三年前,妈妈去世。我们姊妹商议过这件事情。若是堂哥摔盆,那他就担起爸爸的养老,所有的都留给他。若是他不摔,就由大姐摔。将来姊妹们遭遇不顺时,谁都可以利用,权当避风港。当时有些乱,好像是主丧业的大叔问了堂哥,他说不摔。然后院子里乱哄哄都在谈论这件事。
那时,我正好经过院子,听到后,就给主丧业的说让我大姐摔盆。也不知道谁告诉了爸爸,爸爸也没有反对。结果是:主丧业的让我和大姐一起摔盆。爸爸也没有站出来反对。
我以为,三年即将过去,一切都没有问题。今天爸爸醉酒,突然“斥责”我,让我心里特别难受。
凭什么呢?妈妈去世,爸爸出车祸,家里的农活儿,每一件事情都是我们姊妹忙里忙外。而堂哥连一个平常的亲戚都比不上。疫情之前,每年回来一次。疫情三年,除了妈妈去世回来过,再也没有回来。
爸爸今年七十四岁,我不想让他不开心,但我又不想委屈我们姊妹。姐妹们都说等他酒醒了,跟他唠一唠,但愿吧!太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