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个人住了半个月,不出外边。每天看书写字,吃煮挂面汤。这不得病了么,又是输液了,又是口服药,心麻烦的,还得老婆侍候。外用药都是油性的,衣物与盖底都沾了油。
两个大夫两种药方。一个输液一个口服。选择口服了。
这种病不用头胞的。
发病之初,真不知自己得了啥大病,简直吓坏了,晚上睡不着,茶不饮,饭不思,浑身冒火还没劲,心慌心跳心麻烦。
一连几天,我撑不住了。家族里有心血管病史,我马上找史同学大夫,脉象有热症,脾肾虚。但没开药。
自己家当大夫买一大包药,连吃五天,火毒出来了,但医生不认识,又喝二顿酒。
找牛大夫一看是珍珠疮。病怕无名疮怕有名。这个疼这个治,近一月还不利索。
来来回回花了近五百元。与别人闲谈起说:你怎么发现的是这个病。我说找的中医啊!况且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得什么病是知底的啊。小刘说:他岳父得此病,到太原都查不清,花了近万元,后来疮出来了,倒没花几个钱,好了。
昨天又去看牛大夫,让继续抹药,怕复发。谨听医嘱。又去看史大夫,挂着左臂,可怜啊,骑赛车摔伤,还做了个手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怜啊,人老不以筋骨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