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三个人,有我,有一个40-50的男人,我称他为爷爷(暂时称他为甲),还有一个20-30的男人(暂时称他为乙),我似乎和他是好朋友。
我邀请他们参观我的新买的房子,好像是我开的宾馆。已经是晚上了,所以我让他们选择一间房休息,看了看,乙低声的说,你这些房间有问题呀。我有些不高兴,问他,有什么问题呀?
乙似乎自己也说不上来。我看了全部的房间,挑中了其中一间跃层的房间,有上下两层,刚好他们可以一起。
我走进那间屋子开灯,发现灯打不开,我怀疑没有开总开关,我指了指大堂墙上的总开关说,“爷爷,帮忙开一下电闸,房间的灯打不开。”
甲拉了一下我指的那个总闸,本来屋里还有星星点点的小灯光都熄灭了。我再次开了一下那个房间的灯,依旧灯不亮。
甲发现可能电源总闸本就是开的,刚才那下却给它关了,他又把电源开关重新拉上去。但是我这边依旧打不开灯,我感觉很奇怪,这是新房呀,怎么会灯打不开呢。我正打算在周围仔细检查检查。
突然,乙对着我们说,快跑!说完他就直接从大堂的窗户直接跳出去了。是的没错,就是直接翻过窗户跳了出去,在此申明,这里是4楼!
看到乙的惊慌失措,我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正打算问问甲的时候,甲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刚才乙跳出去的窗户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给我说“快!赶快!赶快翻窗跳出去!”
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的拉拽和反复催促下,我不要命的翻过窗户跳了出去,好在甲一直拉着我的手,在往下掉的途中,扶着我教我如何利用身体摆动借用二、三楼的阳台来进行缓冲,最后安全的到达楼底。
到了楼底,甲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手,似乎危机并没有解除,拉着我就往远离这栋楼的地方跑去。
在跑的途中,我依旧没有找到理由,我看看了那栋楼的楼底(四楼因没有灯,什么都看不见),是一群年级较大的爷爷在那里打牌喝茶,我们跳下来的那刻他们也并没有注意,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向我们,似乎我们并不存在。
而先跳下来的乙,已经沿着我们前方的路跑出了很远很远,远得我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背影。
我已经受不了,“爷爷,到底你们看见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跑?”
“可怕的,非常可怕的东西,别问了赶快跑吧,离开这个地方。”甲头也不回的回答我,回答完之后更是加快了速度,跑得比之前还快。
我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甲一直跑一直跑。看着右边有湖,向甲说到“爷爷,要不我们躲进水里吧,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们了”。
“不!不行!水里更容易被发现。”甲听了我的想法非常的抗拒,似乎躲进水里就如送死一样。
这么一直跑着,让我有一些腹诽,毫无意义的逃跑,让我有一些烦躁,正想着不跑的时候渐渐开始发现周围的异常了。正处傍晚,在夕阳西下中周边的环境应是一片橙黄,但似乎有什么诡异的黑幕,将半边天空下的景物全部覆盖了,一片黑色渐渐向我们袭来,比乌云笼盖还要恐怖。地上也被一种黑色的,像头发一下的东西给覆盖,并快速向我们的方向扩散来。
那是无法描述的恐怖,压抑的天空,紧逼的头发,身后的无尽黑渊。被吓坏的我再也不懈怠逃跑了,跟着甲的步伐,快速的向前奔跑着,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逃掉,只能无目标的向前跑,离开这个地方。
似乎当一切没有进展的的时候,都会发生意外。甲拉着我极速的奔跑着,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飞过,甲的头就被割掉了。
这样的画面就和《死神来了》里面血腥恐怖的电影画面一样,甲的鲜血滋了我一脸,吓得本应尖叫的我都失去了本能,停在那愣了两秒,之所以是两秒,因为我直觉感受到下一个死得可能就是我。
我甩开甲的手,跑向了有树的湿地,我不知道如果我爬上树会不会发现,但直觉告诉我如果继续像之前那样毫无目标的跑着,我会死得很快。
爬上树的我,大气都不敢出,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在甲的尸首旁看见了一个全身黑色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人,他浑身被头发缠绕着,只露出了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就算我在树上也觉得瑟瑟发抖。
他似乎在确认尸首,看了看甲,歪了歪头,看来甲并不是他真正的目标。他看了看四周,看似有些疑惑。
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又出现了和他同样装束的“人”,这个“人”比他要高些。他们似乎说了些什么,高的那个“人”在听完矮的那个“人”类似汇报的话语之后狠狠的打了矮的的头一下,似乎非常愤怒。
矮的那个“人”对高的“人”很畏惧,对待暴打也不敢言语其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接受责骂。他们一直在树下让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内心祈祷他们赶快离开,这样的僵局让人害怕有觉得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直在树下站了很久,久到我衣服上都集结了水珠。丝毫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的我,看着水珠越来越大,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了重量,滴落了下去……
桀桀……“终于找到你了”那两个“人”一起仰头看向树上的我……
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