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感染了新冠病毒以来,这副躯体便愈发不能为我所驱使,走一两公里便觉乏力,来到有暖气的室内只觉浑身瘫软,整个人如同史莱姆一样躺在沙发椅上。食欲也随之减退,原先可以吃掉一整碗担担面,昨日吃饱后还剩了好些,却没有胃口再继续吃下去,不知这些情况何时好转。
明日就要离开苏州了,可怜这空调与水管还是不见好。
我想我应该见过“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路过也算去过吧?那时是从伊犁到博乐的路途中,天气还算晴好,大巴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望见几十米远处有一大片蓝色湖水。“那玩意儿就是一滩水,没什么可看的”,在伊犁的早餐店里老爹对坐在对面的游客如此说道。这三位游客是一家人,中年男子说他们从上海来的,当时我在吃薄皮包子,记得早餐店提供的辣椒还挺辣的;我抬头观察他们,他们的衣着整洁,收拾得很利落,普通话也说得标准。其中的儿子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白皙又高大壮硕,左手戴着一块手表,现在想来应该是卡西欧那种款式,我当时望了他好几眼。即使我当时只有几岁,还是会因为自己的瘦弱感到些许自卑,我边观察他们边吃早饭,听他们讲新疆作息与内地时间的不同,讲新疆有什么景点。与他们相比,父亲口中的脏话难免显得粗鄙。上海啊,是怎样的呢?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与发达城市的接触。
长大后倒是去过很多地方,也从网路上接触了很多新鲜的事物。但亲眼见到一些小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玩一些具有科技感的玩意或使用一些潮流东西时,羡慕他们美好童年的同时,也不免感叹经济发达地区与落后地区之间的巨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