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上回来时已近中午,我们又跑到鸡舍捉了一只鸡,我用刀割断它的喉管,又将它扔到桶里,将水浇开后,狠狠地浇上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杀鸡,望着那只痛苦不堪的模样,我的心隐隐作痛。 午饭吃的格外迟,且是鸡肉钝土豆,孩子津津有味地吃了很多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