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和远方和宝马香车
曾有一个记者朋友问宛词:一个男生怎样才能追到妹子?
宛词说:诗和远方,还有宝马。
记者:你想要的是开着宝马带你去看诗和远方吗?
记得曾经有个相亲节目里有个知名某小姐曾一句“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要坐在单车后面笑”而红遍大江南北。于是,各种风评兴起,但宝马错了还是单车无辜呢?
当然,暂不论某小姐对爱情的定义如何,至少,宝马没有错,单车也没有错。而宛词,恰恰这是贪心了点,想要单车的诗意,还不忘宝马的骄傲。
宛词说,我用了前半辈子就为了圆一个律师的梦。梦想很贵,要用狼狈买单。
才情和美貌,能力和证书,年纪和婚姻,为什么总会产生无法协调的矛盾?多少人会跟宛词说:女人,事业永远不是第一位,何况,你没有事业。甚至连安若也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宛词的美,连安若都会心动。宛词的坚持,连安若都会心疼。
宛词说:有诗,那是我有足够的才情,在远方,那是我有坚定的梦想,终有一天,这些都会撑得起我坐上宝马的资格。
到底有多少人质疑过宛词内心的坚持不渝,多少人将宛词冠上了痴心妄想的代名词,多少人峰回路转叹句自愧不如?
突然想起《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中姣爷遇上有夫之妇的诗人,诗人说:我喜欢和你谈诗谈文学谈人生谈理想,我曾经也为此坚持过,但这个行不通,不能当饭吃。其实,安若只想骂一句,斯文败类。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但是你选择站在一个女人的肩膀之下,便莫要谈起文学艺术,甚至,辱了诗人这个称呼。姣爷那句:你开心吗?
同样的问题,如果可以我想问问红楼里八面玲珑的薛宝衩,你开心吗?
诗和远方,这是多美的意境啊?
宝马香车,这是多现实的名品啊?
但是,为什么不能兼而有之呢?坚持,终成大器,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往往太多人在狼狈的路上弃械投降。如宛词的那句:梦想太贵,要用狼狈买单。而太多人都有太多放弃的借口,不过就是,买不起梦想的单,因为承受不起狼狈的代价。
江湖险恶,安若这样跟宛词说:想做三毛一样的浪子,别一不小心成了陆小凤的人生。
宛词这样说:我愿意用陆小凤的桃花换三毛的撒哈拉。
也许宛词懂三毛,懂古龙,懂三毛的撒哈拉,懂古龙的陆小凤,独独少了陆小凤在撒哈拉遇上的荷西。当然,陆小凤也永远遇不上荷西的那天。
宛词是首诗,远方是首歌,远方便成了诗歌。
“可是据说,文艺者大多英年早逝,死后出名,宛词,你怕不怕?”
“可惜,我是律师,律师大多都是猫。”
想想,忽然怅然。
文艺的律师,大多是在和自己较量。绝对的感性遇上了绝对的理性,那便是一场持久却没有结局的战争。输,也是宛词输了,赢,也是宛词赢了。除非成就了诗,配得上宝马,不然,那是一场自杀式的角逐。
若干年后,安若想知道,输了,是否后悔?赢了,是否得意?
“输了,此生无憾,赢了,那是必然的事情。”
输赢,宛词都赢了。
狼狈有很多种,如同红楼里的林妹妹。那么多人不待见林妹妹,多是嫌弃她尖酸刻薄了些,难道八面玲珑她不会吗?只是偌大奢华的大观园,忠于本心的,便也是他一人了吧。于林妹妹而言,不负自己。
生活不止,欲望有时候如同身上遇冷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就四处张扬。江湖尚且还有刀光剑影,生活却是刺裸裸的欲望鸿沟,初衷何向,了表何心,怕是多忘了曾经都一无所有。
“宛词,你是要做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呢?”
“恩仇快剑才是我的归宿。”
“可惜了恰不逢时,乱世可能还能成就你的英雄梦。”
“一样我也可以快意江湖。”
宛词,愿有一天,诗还是原来的诗,远方也还在,而香车,是兰博基尼的香车。
天下未苍,为偶独殇。若为卿故,诗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