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人要写作。
我想,写作是每一个人的必然。不管是日常小记,还是著书立传,抑或是你离开世界前给自己留下的一句墓志铭,写作伴随着我们每一个生命的阶段。这和我们是否定义自己为一个作家或者写手无关,出一本书是写作,写一篇文章是写作,拟一份计划书是写作,发一条朋友圈是写作,你手机屏幕另一端的人发一条讯息,也是写作。
所以,写作是随处的,写作是时刻的,写作是自由的。
简书里,很多人主张写作不要带有目的,写作应该彻底随心,不敢苟同。写作是自由的,所以写作可以带有明确的目的和深远的意义,写作是自由的,所以写作也可以不带任何的目的。所以,当我们故作姿态去定义和评判别人的写作时,我想本身就是和写作背道而驰吧。
十几天前,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决定,以写作为生。这样一个决定,对于一个创业12年的自己来说,虽然算不上180度的掉头,但至少已经是90度的直角转弯了。因为是个大决定,并没有一股脑就急转方向盘,而是给了自己三十天的时间去尝试和验证,于是注册了简书,启动了日更。
当然,要写作为生,并不是找个平台日更下文章就行了。于我自己而言,要写作为生,首先还是需要将文字聚焦沉淀在一个公域平台,比如简书,这只是基础,只是让自己的写作有一个固定的窗口,让路过的人透过这扇窗,可以看到我的文字,解读我的表达。其次,我需要过去时间里副业写作时,以写手身份接的公众号文章、品牌或产品文案、视频脚本等业务规范化,分配更多的时间来投入商业写作、维护客户。最后,随时写,反复写,保持对写作的饥饿和渴望,而小说,是我对写作的终极渴望,我甚至会偏激地认为,小说可以衍生出剧本,成为影视作品重要的创作来源。更重要的是,小说,可以言尽世间事,包含自己的,别人的,包含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可以通过小说的语言表达出来,并给读者们很个人的不同解读。
所以,我的写作是带目的的,因为它可能关乎我的生存。当然,我也希望我的写作是具有深远意义的,因为我希望通过文字,可以更好地表达这个世界里存在着的美好的、纠葛的、矛盾的,难以明状的故事和情绪。
写作,生命广度上,是自由的。当我们开始写作,自己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上升了世界的排序。我的经历、我的情绪、我的当下、我的未来,都成了这个世界小小的一部分。不止于自己,我们可以写世间万物与人情世故。自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自由感就更明显了。
写作,在时间与空间上,是自由的。茶余饭后,举手投足间,便可随时写作。朋友小聚,听到有意思的故事,放下手中咖啡,开始写作;城市中行走,路人某个举动或某种神情给了你情绪,驻足,开始写作;旅行路上,灵感突来,把车靠边,开始写作·······
写作,在价值效率上,是自由的。一部好的作品,你有10个读者,和有1000万个读者,投入是相对既定的,没有太多的边际成本。所以,写作产出的单位价值近乎可以无限放大,给你带来的价值反馈也不会受过多的限制。原谅我,还是充满铜臭味地用价值效率去衡量写作的意义,来日若有合适的契机,我会分享为什么我那么在意一件事情的效率和商业价值,包括写作。
历史在变迁,信息在迭代,人类在进化,唯独写作这件事,似乎自人类在墙上用石头刻出象形字后,就从未断层过,不管今天是文字更流行,图片更流行,还是视频更流行,其底层都是写作在支撑。所以当我们还过于在意精算到小数点后三位数的平台收益时,不妨看的更远、更深些,看到细节与琐碎,更要看到结构和系统。当我们的写作具备了生存之价值和自由之意义时,写作即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