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总是有些刺骨的,又吹不灭人们行进的脚步,也吹不冷我们跺地搓手的热情。寒寒颤颤,哪怕只是挪动一个脚印,也走的那么悠然自得,也不用去深思,要是不走出这个脚印该会是怎样?或许就只能在自家躺着,抱着火炉,卷着所谓的睡衣,卧在床上,盖着也不知从哪弄来的被子,也搞不清是棉花还是稻草,反正就是一层又一层的铺着,直到感觉厚重的压的呼吸乱了节奏,双眼或睁或闭,到躺的腰酸背痛,四肢麻木,才起来蹒跚的挪动脚步去寻一口吃的。
也会有盼着的日头,我的眼睛会告诉我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可是我的大脑却也悟不透今天是哪天?明天是哪天?或者这种生活的世界里,今天也是哪天,明天也是哪天,哪天都是哪天。反正乱乱的,浑浑噩噩,偶尔也会回忆一把往事,偶尔也会感慨一下生活,又或者抨击一段这个社会的事实。
社会是个饼,有些人出生就在饼的面前,张嘴既吃。有些人相隔甚远,凭着自己的努力,亲人的匡扶,或许也能啃上一口。而我这种遥遥无期,被排在千里之外的外围,我就是把自己削尖了,像针一样插过去,只怕也还未到半路就被拥挤的人潮,仓促的步伐,那挥汗成雨的队伍所挤偏了方向,推错了彼岸。很多名人哲理的励志句子是这么说的,人生来就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我也赞同这句话,可是他们却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也没有归纳。一个起跑点,又怎么会是一个终点。有些人的终点或许只要十米,有些人要百米,有些人要千米,有些人要万米,还有的马拉松式的长跑,等到终点了自己也老了。这么说,我也只想自己做个烙饼人,既然吃不到社会那块饼,我也可以吃自己的饼。既然看不到路的终点,我也可以自己给自己划一个终点。
躺的久了,也会被几声犬吠惊醒,狗总是那么的尖叫,它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这座“客栈”坐落的时间太久了,在全村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那么的根深蒂固。总是每天天不亮就有人来人往的撺掇,也不会来干什么大事,一堆人围着一个六十年代做饭的铁锅烧材烤火,说东家说西家,也有夸自家的实力如何如何。。。也有说最近如何去见了这个世界。每天都会这样唇枪舌战的忙碌一场才悻悻回家。
我只是一个听客,可我却也是身在其中的人,因为这就是我的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
那座“客栈”也是我儿时必不可少的去处。或许哪天我离开了这边乡土,去向了更繁华的地方,又或许我最终还是留在了这边乡土,但是我也不会是那“客栈”说话的那一群人。
(莲花是我故乡的地名,更是我希望故乡成为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