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写认知革命部分笔记已经过去 26 天,人类简史是我买的一本电子书,所以基本上偶尔有空了才会看看,看这本书确实让我有了不少收获,那么记下来就说说这本书的第二部分,农业革命。
作者在农业革命开始的第五章就用「史上最大骗局」这个小标题来形容农业革命。
人类曾有长达 250 万年的时间靠采集及狩猎维生,而大约在一万年前,这一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类开始投入几乎全部的心力,从日出到日落,忙着播种、浇水、除草、牧羊等等。
而这是一场关于人类生活方式的革命:农业革命。
人们开始不断的驯化各种动植物,但作者认为农业革命所带的非但不是轻松的新时代,反而让农民过着比采集者更辛苦、更不满足的生活。农业革命确实让人类的事务重量增加,但量的增加并不代表吃得更好、过得更悠闲,反而是人口爆炸,而且产生一群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精英分子,普遍来说农民的工作比采集者更辛苦,而且到头来饮食还要更糟。农业革命可说史上最大的一桩骗局。
但人类没有意识到的是,人们以为自己驯化了植物,但其实是植物驯化了智人,这里作者举了小麦的例子,一万年前,它本不过许多野草中的一种而已,但短短 1000 年,小麦就是突然传遍了世界各地。生存和繁衍真实基本的演化标准,而根据这个标准,小麦可以还说是地球史上最成功的植物。而小麦的秘诀就是操纵智人,为其所用,使得我们的祖先不得不为了种植小麦忙的焦头烂额。
在农业革命之前其实谷物只是人类饮食的一小部分而已,那么小麦究竟做了什么,让智人放弃了本来不错的生活方式,转而换成了另一种悲惨的生活方式呢?种植小麦,每单位土地就能提供更多的食物,于是智人的数量也呈指数增长。如果要衡量某种物种是否演化成功,评价标准就在于世界上其 DNA 螺旋的拷贝数的多寡,而 1000 份拷贝永远都强过 100 份,所以这真是农业革命真正的本质,让更多的人 却以更糟的状况活下去。毕竟如果世界上不再有某物种的 DNA 拷贝,就代表该物种已经绝种了。
作者说人类无法真正了解各种决定最后的结果,而人类总是理想化那些结果,当人类发现时问题时,却早已深陷陷阱、无法自拔了。于是,种种想让生活变得更加轻松的努力,反而给人带来了无穷的麻烦。
为什么采集部落会消失呢?作者说无论是哪里,只要有一个部落定居下来,开始耕作,那么走向农业的趋势就已无法抗拒了,因为农业革命会带来人口飞速增长,所以光靠人数农业部落就已经可以大胜采集部落。相反,采集部落也有两种选择,那么跑,任由自己的猎场编程别人的农场和牧场,要么自己拿起锄头,加入到行业的行列,所以无论哪种选择,都代表旧的生活方式注定将要凋零。
但此时作者又为我们分析另一种可能性,或许远古的祖先并不是为了要让生活轻松一点呢?或是他们有其他目标,所以自愿过得辛苦一点,好实现这些目标。作者举了哥贝克力石阵的例子,猜测其实也很有可能是先建立起信仰中心,之后才围绕着它形成了村子。
祖先在驯化谷物的同时也驯化了很多动物,这也是使得被我们驯化的家畜他们的 DNA 拷贝也随着祖先的脚步移动遍布世界各地,演化只考虑到了生存与繁殖,而不顾个体的痛苦与幸福。毕竟驯化动物是在一系列野蛮的行为之上,而且随着时间的前行,残忍度只增不减。
作者说到就算是濒临灭绝的野生犀牛,比起被关在小格子里变肥、等着成为鲜美牛排的肉牛,日子应该还是好过得多。虽然自己的物种即将灭绝,但这丝毫不会影响那头野生犀牛对自己生活的满意程度。相比较之下,肉牛这个物种虽然在数量上大获成功,却完全无法安慰那些单独个体所承受的痛苦。所以这么看来,我们从农业革命学到的最重要一颗,很可能就是物种演化上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
人类也亦是如此,每当人类整体的能力大幅增加、看似似乎大获成功,个体的痛苦也总是随之增加。
农业革命部分先分享到这里,并没有结束,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