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五的我2
1 夜晚的神秘与炫丽,容易让人迷失。 奔五的年龄,向外探寻的触角已经伸不长,向里内观反而得以安静。在市里,透过窗户。看到了外边楼宇之间闪烁的绚丽灯光,营造着浓浓的年味。 这夜伊始,似乎给新年的自己立了一个flag。
2 上午给儿子用手洗了他的白色羽绒服并启用了新家的洗衣机。
和妹妹商定下午要去送年礼,先到舅妈家再到大伯家。
舅舅去世了,舅妈八十一岁,非常瘦弱的一个小老婆。头脑异常清醒,腿脚不是很利索。她现在的状态就是为了那一个没有正经工作不能正常生活的小儿子而发狂似的到处借钱。
表哥和表姐,对他非常好,吃穿用度不用太操心。因为小表哥自己日常生活不能正常维持,让他回家又不回,向家里不断的要一些钱来维持生活。他的哥哥姐姐非常操心这个弟弟。
我们到舅妈家,她的侄子和侄女也来送年礼。我小的时候和她的侄女一起玩过,所以都挺熟悉的。
舅妈给我们四个人要钱,四个人都不给,因为她四处借债,原来的时候给的钱都偷偷给小儿子转去了。表哥和表姐一再嘱咐不能再给她钱,因为她已经从村里借的到处都是。
哎呀,一个人老了当然最挂牵最难过的孩子,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她已经不再去辨别是非对错,只想尽可能为她的孩子做一些事情。
我能理解,但是又无能给她填上这一个无敌的大洞。舅妈又一次问清了我的电话号码,我觉得我我一定会成为她认真真借钱的对象。先前给过她钱,那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知情了,只要她再一次单独向我开口,我依然会为她准备好。
离开舅妈家,我和妹妹一起讨论这件事。我是一个工薪阶层,但是在一个普通的家族里面却成了被借的目标。
我们到了大伯家,才知道大伯已经股骨头做过手术了。他非常高兴,但是又苦于孩子没有时间陪他,另一条腿还没做。
我告诉大伯说如果再做的时候一定告诉我,光靠哥哥一个人,他真的很紧张,我们替他一天两天,他就会轻松很多,我们也不是非常的累,他哭了。 其实他也有女儿,但是他害怕耽误我女儿工作就没有没有告诉他,我觉得大伯这样做也是不对的,只是累儿子,儿媳妇能没有意见嘛。姐姐这几年的生活的确是不够好,收入非常低,但是她可以出戾气呀,尽心尽力的去医院照顾大伯,两个哥哥出钱,那肯定两个嫂子也不会说出什么话来,那就连出力气都不让出的话,我觉得就是我,我也不愿意呀,虽然现在嫂子并没有说什么。 嗯,大娘知道我们没有年糕,所以在我们每次去之前,她都专门做好了,等着我们去拿。我说大娘你都不用准备了,因为你可能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情,她说:你们每一次来,我们又没啥给你。“给我们啥呢?我们来玩玩来看看你就好了呢。”临走祝福大娘,下一次大伯要再动手术的话要通知我,我可以去替上一两天的。
又去小姑家,妹妹发的鳞刀鱼都已经化冻了。给我来我觉得我也吃不着还是给小姑。她家里人多,洗洗炸上就可以吃了。
现在应该还有一个心事,等到除夕那一天的时候,去给父母上坟。年年难过的日子似乎过去,偶尔会看着父母的遗物痛哭,然后擦擦泪,继续,愉快或不愉快的日子。
生命珍贵,世间美好,我们才会忍着疼痛,辛苦倔强地走向新的一天。
3. 遇到了熟悉的哥哥,是堂哥的好友,见到我和妹妹,第一问,谁大,谁小,我和妹妹谈起,都笑他,见一次问一回,好玩。
4.从家里忘了带东西来市里,要读的书没带。队友来让他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