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记得高铭对一个小女孩儿说的,藏好自己的尾巴。因为这个时空并不是很欢迎与众不同,或者是超出我们认知的认知。
一天早上,照旧早起,洗漱,去上班,看起来和前一天没什么变化。依然哈欠连天的走进工作区域,反复着没什么新意的工作,面对着没什么变化的几张脸,好像固定程序的机器人来了,和往常一样正常。
日光灯下总是缺了些自由,一副生活强者的架势。就这一副架势,前一天晚上蔓延出来的哭声,眼睛不受控制的水珠子,尽量小的声音仅供自己听见,一颗,两颗,一串,两串,睫毛被打湿,为什么会哭,不知道。只是心里难受。为什么选择晚上,没人看见。
瞧,我们都在藏,藏起那个吓人又不一样的自己,不然我就是个病人,我的不一样吓到他们了。
在这个群体时空,每个个体的光芒都是有限的,一旦超限,每个人都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