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飘零久

文|方旋

对不起,甚是想念,身不由己。

二十一年,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独自走过了一些路,看过了一些风景。看着身边的书包,今年会是自己思想的第二个转折点啊,我默默地在心里说。无声无息地换了新书包,旧书包很快被遗忘在角落里,我很惊讶自己是如此的喜新厌旧,它陪我看过青藏高原的雪,淋过华山顶上的雨,吹过茫茫海边的风,我一度以为我可以缝缝补补用它十年八年,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不是我天真,是我变了。如果说四年前是各种各样的书让我第一次学会独立思考,那么这四年中是几段旅程让我再一次转变。

五天前,没有预兆的,淋着倾盆大雨来到了皇城根下。接下来,走的很快,很乱,很急,看到的不是风景,全是一个个急匆匆的身影,我融入其中,做了别人。

我孑然一身,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仿佛想起f同学很容易。那天晚上天上的星星有多明亮,f同学就有多闪耀。如流星般划过,都没有时间回味。

树在后退,电线杆在后退,房子在后退,连风都在后退。我又怎能不后退。

此刻我扮演着一个让人憎恨的角色,没关系,这样才能好过。在京城这几天,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真实,真正意义上的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没有留下。记忆也因为有混杂,变得极不纯粹。

四年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四年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知道,没有经历过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过程,自己永远停留在下原地。

其实,我一直在原地改变着方向。

前进是一种奢望,难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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